第二章 身為90後(5-20)(第2/2 頁)
,我就覺得它是有生命的,只是我還不懂。所以,那些對話裡,關於它的一切回答好像都被預設了。
雖然,對話的內容早就忘清光了。可我當時的小模小樣依稀得很可愛,至今也還是都記著。
就像現在的我,不管是碰到桌角,還是撞到了頭,都會習慣性地道歉,覺得它們也都在疼。
誰小時候沒想象過自己會有一雙翅膀呢?我就想過。沒記錯的話,我還夢見過會飛的自己。
小時候的我會在洗澡時偶爾反手摸摸自己的背部,想象自己馬上就要長出翅膀來了,其實沒有。
我一直記得有這樣的一天。
那天的我嘗試著從兩張距離有點遠的凳子上完成跨越,想感受一下飛翔的感覺。
而正當我開始跨越的時候,我發現距離有點過了,不敢跳,怕摔。可就在我猶豫著伸出腳的一瞬間,我沒有落空,準確來說是很穩地被託著,穩得就像是在地面上走路似的。
當我想要再嘗試一次的時候,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直接落了地。
因為自己屬猴,所以除了想象自己會長翅膀外,我也想象過自己是不是長大一點後就會長出一條尾巴來,然後用它將自己掛到樹上去,也能像別的猴子一樣去撈月亮,或自由地盪漾在森林裡。
然而,事實勝於想象,至今的我也還是聽不見橡皮說話,而自己也還沒有長出翅膀和猴尾巴。
此後,我給自己起過一個很有小學生水平的簽名,大概長這樣“我是一隻叼著橄欖枝的和平白鴿”。
為什麼要是白鴿?因為它有著一雙白色的翅膀,雪白雪白的,又白又幹淨,不僅好看,還會飛。
為什麼要是叼著橄欖枝的和平鴿?因為那時的我從電視上看見了戰爭,而它代表著停戰的力量。
長大些,我才懂並非每隻鴿子都是白色的,也並非叼著橄欖枝的白鴿就都能完成世界和平的使命。
也因為這樣,我把簽名改了,我改成“我是這世界混沌的一角”,很渺小,也縹緲,卻存在著。
後來,我的簽名代表了我的態度,改成了一句大二時隨口而出的話“Everyone is in my eyes”。
從我學習寫字時起,我便在心底默默地滋長著一股莫名的執念,那便是:寫任何字都不能漏筆。
以至於現在的我還是草書不會寫,楷書一般般。可這也抵擋不住我手中的筆時不時就揮動起來。
活在當代,還執著書寫文字的我,實在顯得多少有點不識,不識高科技代筆所帶來的痛快淋漓。
沒辦法,寫字讓我鮮明,能讓這世界更直觀地瞭解我看見我,感受我靈魂裡那束執著的光和愛。
更是能讓這世界為我書寫的祈望開光,為我筆下每個字的靈魂加註幸福的甜度和太陽般的溫暖。
至於隨音樂而哼唱起舞則隨時隨心,就像風吹來,葉在搖,一樣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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