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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我求求你們。&rdo;小男孩哀求著。

&ldo;因為外面那些軍官我們並不認識，我們不是來吵醒那個大惡魔的。&rdo;李夜梟說。

&ldo;那他們是嘍。&rdo;小孩子把淚水擦乾，站了起來，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看向村口外的軍官，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塵兇巴巴地往村口外衝去。

&ldo;咱們和那些軍官雖說不認識，但他們的頭頭羅大寶我們卻是認識的，你居然騙一個小孩子。&rdo;方孔子偷笑著說。

&ldo;我有什麼辦法，他的父母都在欺騙他，我也可以。&rdo;李夜梟無奈地說。

&ldo;你挺壞的嘛。&rdo;方孔子哈哈大笑。

&ldo;我們誰不是在漫長的欺騙中長大的呢?&rdo;李夜梟望著天空，淡淡地說。

&ldo;殺人啦。&rdo;&ldo;殺人啦。&rdo;&ldo;殺人啦。&rdo;

李夜梟和方孔子兩人正談論的時候，村口傳出一片尖叫聲。此時，村口已經一片混亂。一個軍官高高在上地舉著一把手槍，向天空鳴了三槍，他大嗓門叫著：&ldo;我們羅家軍奉命在此紮營，保衛西安城，你們誰敢反抗，我們就殺誰。&rdo;

&ldo;你們可真沒人性，居然殺人，你們這些匪徒。&rdo;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哀聲批判。人群裡面沒有一個人敢亂動，只有幾陣時長時短的痛哭聲。李夜梟和方孔子趕緊回身走到村口，往擁擠的人群裡看去，眾人圍著三具屍體，子彈打穿了他們的心口，血還在熱滾滾淌著。場面慘不忍睹，眾人敢怒不敢言，個個低著頭，各自想著心事。

&ldo;什麼我們殺了人?你們這些俗夫，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當軍人的痛苦嗎?我們天天扛著槍上戰場，不就是為了保一方平安嗎?今天你們能高高興興地在這裡幹活、生存，還不是咱們當兵的給你們撐的天，今天我們奉令到這裡紮營，你們卻跑出來吵吵鬧鬧，完全把我們的軍隊給擾亂，分明是你們自己在找死，今天不殺幾個人，我們怎麼可以安營?安不了營，我們整個部隊都要受到軍紀處理，我們遭到處罰，你們很得意嗎?你們明不明白?&rdo;那個軍官振振有詞地說著，聲音很洪亮。

&ldo;你們就知道欺負老百姓。&rdo;那個四十多歲的村民很氣憤。

&ldo;哼哼，你還胡說。老子斃了你。&rdo;那個軍官手槍一拔，嘭的一聲，那個男人腳一瘸，痛叫一聲跪倒在地上，那軍官說：&ldo;你這瘋子，天底下哪裡會有什麼神靈鬼怪，剛剛讓你說，你說了一大堆鬼話，什麼舞馬丘鬧鬼，老子從軍十幾年，經歷無數戰場，就是還沒有遇到閻老西跟他好好地幹一場，哼，那閻老西咱們也不放在眼裡。死人我見多了，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妖言惑眾。要不是你是村長，我一槍崩了你。&rdo;

村長被射擊，村民們譁然成怒，洶湧著要和軍隊幹架，不一會兒，一個小孩子突然跑出來，抱起一塊石頭就向那軍官砸過去，然後撲到中槍的男人身旁，說：&ldo;爹，你的腿，你的腿。&rdo;

&ldo;小羊角，爹爹沒事，你不許哭。&rdo;那個男人把小男孩摟住。

&ldo;放肆。&rdo;那個軍官被小孩子扔的石頭砸到，惱羞成怒，大步走到那對父子前，一把將小男孩提出來，說：&ldo;你好大的膽子。&rdo;然後把小男孩遠遠一甩，舉著手槍對準他。

&ldo;不要，不要啊。&rdo;此時，一個中年婦女跑出來把小男孩抱住。

&ldo;娘，我不怕死，他是個大壞蛋，一定會被大惡魔吃掉。&rdo;小男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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