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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小姐，你聽，趙總並沒有被我打擾。&rdo;

場面有些尷尬，杜曉美一時之間都忘了震驚。果然是她認識的韓數，不愧是南大中文系之光，對於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

&ldo;走吧，我們吃飯去。&rdo;

杜曉美被韓數的話拉回現實。

&ldo;我請你吃大餐。&rdo;

&ldo;你還在實習工資也不高，大餐先欠著。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地方，不貴又好吃。&rdo;

&ldo;姐們，你真是太懂我了。&rdo;

杜曉美誇張地抱著她，作勢要來個親香。

趙時律狹長的眼神中閃過黯然，竟隱隱嫉妒那可以和她隨意玩鬧的女子。眼看著她們就要離開，他長腿邁開，幾步趕上去。

&ldo;韓小姐，要是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吃個便飯。&rdo;

&ldo;方便，當然方便。&rdo;

杜曉美忙不迭地回著，用手肘捅捅韓數。

趙時律緊緊盯著心尖上的人，生怕一個眨眼，對方就會消失。

白露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抓著鉑金包的手指都開始泛白。不應該是這樣的，時律性子孤冷，什麼時候會對一個女人小心翼翼，極盡耐心?

而且那個女人，不是自己。

&ldo;韓小姐，剛才多有誤會。我誠摯地向你道歉，要是你肯原諒我，就一起吃個飯吧。也省得時律為難，畢竟你是他以前的鄰居。&rdo;

鄰居二字，白露咬得清楚。眼神若有若無地看著趙時律，與他並肩而立。任何人見了，都會以為他們才是一對。

韓數原是要拒絕的，可是她竟然在那雙深邃的眼中看出一絲受傷。想起書中提到他多年後得知自己曾流過他的孩子時，在黑暗中無聲的悲切。

猶如曠野孤狼，獨自舔傷。

她的心陡然低落，沒由來的。

&ldo;我和趙總多年不見，是應該吃個飯。&rdo;

聽到她同意，趙時律緊繃的身體明顯放鬆。

&ldo;你想吃什麼?&rdo;

&ldo;法國大餐。&rdo;

杜曉美適宜地插上一句話，馮新民連忙預定位置，就在時居大廈對面三樓的法國餐廳。

到了餐廳，趙時律詢問她們要吃什麼，韓數沒什麼意見，倒是杜曉美說了好幾個，什麼煎鵝肝焗蝸牛還有燉牛肉都點了。

白露優雅地笑著，實則眼神輕蔑，隱隱帶著優越感。

韓數點了一份法國煎餅和一例湯。

最後點餐的是白露，她與廚房確認食材，然後點了一道松露扇貝，再加一杯紅酒。

上菜時，先上湯。湯是洋蔥湯，韓數聞著，隱約覺得胃有些難受。隨著菜慢慢端過來，她更覺得有些不舒服。

&ldo;我去趟洗手間。&rdo;

她起身離開，三步兩步衝到洗手間。

遠離食物的氣味，剛才那種胸口悶悶的感覺就散了不少。她一邊洗著手，一邊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

重生到現在，她還沒好好看過自己。

面板好到沒有毛孔，眼角光滑連一絲皺紋都沒有。沈書揚曾稱讚過她，年輕時不苟言笑的模樣就像是古代畫卷裡的仕女。

那個男人，自己這輩子一定會離得遠遠的。

突然，鏡子裡出現另一張臉。

美麗，自信。

&ldo;韓小姐，是不是不習慣法國餐的口味?&rdo;

韓數望著鏡子，等待著她接下來話。

她倚在洗水臺的邊上，眼裡有一些譏誚，&ldo;剛才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