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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然後走遠了些，和晏褚說道。

&ldo;你沒事吧?&rdo;

在林春菊走遠後，&ldo;文素&rdo;緩緩睜開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聞音挪去，兩人私底下的交流並不多，聞音也沒有察覺到身邊人並不是真正的文素。

&ldo;你別出聲，我幫你把繩子解開。&rdo;

&ldo;文素&rdo;靠近聞音，然後趁著林春菊的視線並沒有看向她們，背對著背，費勁地幫聞音解著她後面的繩結。

原本憎惡著文素的聞音見狀，眼神閃爍，沒有唾罵出聲。

&ldo;你們這是在幹什麼!&rdo;

但是林春菊的電話很快就結束了，倆人的小動作，也被她看在了眼裡，一個疾步上前，將&ldo;文素&rdo;踹到一旁。

而此時的&ldo;文素&rdo;可不是原來那個文素，她敏銳地隨著林春菊的動作倒向一旁，臉上順勢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真的被她踹傷了一樣，實際上，此時的她並未受到多大傷害。

&ldo;你們都等著吧，姓晏的馬上就要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倆個，他到底會救哪一個，嗬嗬‐‐&rdo;

林春菊有些神經質地看著聞音和文素，：&ldo;不過沒關係，不論選擇誰，姓晏的自己都得死。&rdo;

&ldo;音音，你別怪媽狠心，你害死了你爸，你該給他償命的，等到了地底下，我們一家三口，也就團圓了。&rdo;

聞音聽了林春菊有些瘋癲的話，直接嚇得靈魂出竅，她看得明白，她媽是認真的。

&ldo;媽，你別嚇我，我是你女兒啊，而且爸就我一個閨女，我要是死了，以後生辰死忌，誰給他燒紙啊，還有，還有……&rdo;

聞音眼神慌亂，視線看向文素時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ldo;你看剛剛你用我手機給晏褚打電話都打不通了，說明現在在那個男人的心中，我已經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但文素不一樣，她是晏褚的妻子，對他來說，文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rdo;

現在聞音就只想將她媽的矛頭轉到文素身上，一邊想方設法喚起她媽為數不多的慈母心腸，一邊被束縛在背後的兩隻手也沒閒著，悄悄解著被&ldo;文素&rdo;已經解開大半的繩結。

後者暫且不提，前者，真的說到了林春菊的心坎裡，也是她最為糾結的一點。

林春菊是個思想迂腐且迷信的女人，她知道她和張天狗做的那些事，足夠他們下十八層地獄了，可是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燒了足夠的紙錢買通地底下的判官，照樣也能有好日子過，因此每逢張天狗的生辰死忌，以及清明重陽等日子，她都會給張天狗燒紙錢，現在她要是死了，聞音也死了，誰給他們燒紙啊。

還有，聞音還沒生過孩子，她死了，天狗的香火，也就斷了。

林春菊眼神森森地看向了聞音，琢磨著，要不要放這個女兒一馬。

看到林春菊眼底的糾結，聞音稍稍舒了一口氣，這時候，背後的繩結也已經被她解開，只是聞音還裝作被捆著一樣，紋絲不動。

&ldo;好，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記得，你爸的香火供祀不能斷，不然，小時候你配合我們一塊哄拐孩子的事，可就藏不住了，我給一個你不認識的朋友去了信，但凡以後你有丁點做的不好，我給她的那封信件，就會大白於天下。&rdo;林春菊最終還是被說服了，決定放這個女兒一馬。

&ldo;那時候我也只是個孩子。&rdo;

聽她媽說起陳年舊事，聞音有些害怕，也有些羞惱。

沒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