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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偏偏還有點一根筋,穿著一身孝服跪在阮府門口,任憑家丁棍棒伺候,就是不走。就這樣撞見了前來弔唁的睿王爺。
睿王爺代表中央前來慰問,哀悼。
正巧此時,遍體鱗傷的阮疏桐虛弱走過,一個踉蹌,睿王爺伸手一扶,擁住佳人在懷。
典型的偶像劇橋段。
(謝:你敢不敢再惡俗點。米:腦殘小白文麼,你還想怎麼樣。)
阮疏桐抬頭,看了一眼睿王爺,柳眉若黛,微微上挑的鳳眼波光瀲灩。
睿王爺被這雙迷離的眸子吸引了,淪陷了。
鏡頭拉長,旋轉,翻飛,周圍一切都是模糊的,唯有眼前的人是清晰的。
等到回過神,美人已經起身,行禮:&ldo;見過王爺。&rdo;
睿王爺回禮:&ldo;公子不必多禮。&rdo;
阮疏桐還真就不多禮,只略一彎腰,說了句:&ldo;在下先行告退。&rdo;低著頭後退幾步,轉身走了。
睿王爺久久注視著阮疏桐離去的纖長背影,向出門迎接的阮家二哥抒情:輕雲出岫,冷若冰霜,遺世獨立,傾國傾城。有趣,當真有趣。
阮二哥那雙在油鍋裡煉過的眼睛一眼就看出睿王爺這是被阮疏桐驚鴻一瞥了,上面的需求就是他們這些下面人的追求,就算是跑斷腿也要辦到。
當晚,阮二哥就買通下人,在阮疏桐的飯食裡面下了藥,將自家弟弟洗淨扒光賣給了禽獸王爺。
我可以想像當阮疏桐第二天醒來時看見被窩裡赤條條的兩具身體會是怎樣的奇恥大辱。
秋蘭說,阮疏桐其實當時是想先殺了睿王爺然後再自盡的,只可惜,睿王爺功夫不錯,阮疏桐根本不是對手。羞憤之下,刀鋒一轉,劃破自己咽喉。一地的血,妖冶如綻放的盛世薔薇……
我木然起身,一步一步向裡屋挪去。
&ldo;秋蘭,別讓人進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rdo;
我關上門,捧起冰涼的水洗了一把臉。眼睛乾乾的,沒有淚,眼眶卻灼燒的厲害。
我看著鏡子中少年掛著水珠明眸皓齒的絕世容顏。我不明白,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一個如此美好的少年。
絕世容顏於強權者是利器,於阮疏桐卻是致命□□。
我這才明白在我穿越成阮疏桐的第一晚,那個在夢中一直呼喊的名字是誰。
浚哥,浚哥……
阮家二爺,阮商浚。
雪後初霽,他在院子裡堆雪球,他爬上牆頭向裡張望。
小小少年兩兩相望。
阮商浚,阮疏桐,
浚哥,小桐。
沒想到這竟還是一段青梅竹馬的故事。
可如今,那個爬上牆頭的孩子卻親手葬送了雪地裡那個如雪一般聖潔孩童的一生。
而他卻依舊不恨,在離去前還在叫著他的名字。
阮疏桐,你這個傻x。
我不恨睿王爺,真的一點不恨。在封建社會權利集中制的政權下,很容易產生這樣的殘暴統治階級。他們有著與生俱來的強權和優越感,任何事情在他們面前都是合理的。
我只恨阮商浚,他曾是除了阮徽和顧惜琴之外,阮疏桐唯一愛著的人,他尊敬的兄長,他童年僅有的夥伴。可是,他將阮疏桐脆弱的心拋向空中,卻也跌落谷底。
既是如此冷漠之人,有何必向小小阮疏桐給予溫暖?既是如此薄情之人,又何必展現可笑的虛情假意?既然沒有心,又何必向缺愛之人許以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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