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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太強了,好難寫)
衡睿結束了這個冗長的吻,看著我,說道:&ldo;下次不許再扔掉了。&rdo;
我接過他手裡的短刀,說:&ldo;你找回來了?&rdo;
衡睿說:&ldo;嗯,找了很久,不過總算是找回來了。小阮,你曾問我,是送給阮疏桐還是謝與時。這就是我的答案。&rdo;
我說:&ldo;我早已經想通了,不會再糾纏在這麼無聊的問題上。&rdo;
衡睿說:&ldo;怪我以前考慮不周。等這次的事情結束,我會用一生的時間讓你明白。&rdo;
我突然覺得傷口痛的厲害,這麼矯情的話,聽著我心裡一陣一陣發慌。
我說:&ldo;可是我只想當活塞,不想當套筒。&rdo;
衡睿看著我,表示不明白。
我解惑:&ldo;我只做上面的。&rdo;
衡睿笑了笑,在我傷口上掐一把,說:&ldo;小阮,你是怎麼做到在這麼溫情的時候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rdo;
我齜牙咧嘴的撲過去,道:&ldo;事關終身,必須先整清楚。不然日後鬧矛盾就不好了。&rdo;
衡睿說:&ldo;一切都聽小阮的吧。&rdo;
我笑出滿口白森森的牙齒,說:&ldo;嗯,還是小睿乖。&rdo;
衡睿面色特別凌亂。
等我的傷口快要結痂的時候,我再一次被提到公堂上受審,這一次,我看見了端坐上首的徐寧。
徐寧的面色有一些憔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操心了。
或許不是吧,我太自作多情了。
徐寧走過來見著我衣服上的血跡,眉頭皺起來,問道:&ldo;閻大人,案子尚有很多疑點,因何對疑犯用刑?&rdo;
閻王說:&ldo;此等刁民,不用大刑怎麼會招?&rdo;
徐寧道:&ldo;如此這般不過是屈打成招,大人就是這樣審案的嗎?&rdo;
閻王說:&ldo;下官審案不用徐大人教。下官知道徐大人是判案高手,聖上身邊的紅人。不過,這等小案就不勞大理寺少卿掛念,下官自有分寸。&rdo;
徐寧:&ldo;人命關天豈是小案件?閻大人就這般糙菅人命?&rdo;
閻王說:&ldo;此案刑部尚書高大人已經交由下官全權處理。徐大人若是又異議可以直接去詢問高大人,下官絕不阻攔。&rdo;
狗仗人勢,說不過徐寧就搬出上司出來壓他,真夠賤的。
徐寧還有些憤懣,我扯扯他的衣服示意: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案子從正午審到日薄西山。證人傳了一波又一波,證物也不知道怎的變戲法一般呈上一個接一個。天氣炎熱,傷口有點感染,我跪在大堂,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案審三巡,閻王終於令牌一揮:&ldo;嫌犯阮疏桐,殺害庶母阮周氏,人證物證確鑿,三日後午時三刻問斬。&rdo;
慢鏡頭閃過,我看見木質的令牌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響動,揚起薄薄的一層塵土。
徐寧拍案而起:&ldo;大人,案件未破,何故匆匆將疑犯問斬?&rdo;
我頭暈的厲害,連視線都有一些模糊,腦子嗡嗡的,周遭的聒噪吵鬧像一團亂麻攪在我的神經裡,難受至極。
依稀聽見閻王的聲音在上面響起:&ldo;退堂。&rdo;
我又被牛頭馬面架起來,這次是真的腳軟走不動了。我被拖出去,樣子很狼狽。我看見徐寧站在衙門口,遠遠的呆呆的看著我。
天色漸漸黑下來,徐寧矗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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