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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我。&rdo;
飛雪道:&ldo;阮疏桐,我發現你有時候確實挺不要臉的。&rdo;
我說:&ldo;真新鮮,這話居然會從一個賊嘴裡說出來。&rdo;
飛雪道:&ldo;其實,我雖然是賊,但是向來很有節操,只做劫富濟貧之事。&rdo;
我說:&ldo;你這幾天東家吃西家拿的,是劫富濟你吧。&rdo;
飛雪很無恥的說:&ldo;我就是貧。&rdo;
我道:&ldo;對,你貧,你他媽的尿頻。&rdo;
飛雪正在和腿爪交接處的一根筋較勁,聽見我的話,手一抖,彈力纖維發生形變,勢能轉化為動能,雞骨頭啪的一聲摔到牆上。
飛雪說:&ldo;疏桐兄弟,這副好皮囊長在你這個無賴臉上真是暴殄天物了。&rdo;
我說:&ldo;你以為你好。&rdo;
我扯了扯飛雪白淨的麵皮:&ldo;怎麼,今天捨得把自己涮乾淨了?&rdo;
飛雪道:&ldo;是啊,奴家沐浴更衣焚香齋戒等著我家主上過來臨幸。&rdo;
飛雪說起話來眉飛色舞,其實這小子涮乾淨了看還挺順眼的,面板很白,鼻子很挺,尤其一雙迷濛的桃花眼,牛大牛大,別提多勾人了。
我說:&ldo;賊眉貓眼這個詞是不是專門為你準備的?&rdo;
飛雪伸出油膩膩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道:&ldo;咱不說這個。疏桐,你知道我今天在聚膳樓偷雞,哦不,吃雞的時候聽見什麼了嗎?&rdo;
&ldo;皇后給皇上戴綠帽子了,jian夫是太上皇。&rdo;
&ldo;不是。&rdo;
&ldo;住持娶了道長,師太大鬧婚禮要求住持給個說法。&rdo;
&ldo;不是。&rdo;
&ldo;李將軍的夫人生了個兒子,天賦異稟,起名哪吒。&rdo;
&ldo;疏桐,你別鬧,我說正經的。&rdo;飛雪壓低嗓門道:&ldo;是關於你的案子。&rdo;
我殊不知這件事在外面早已傳開,街頭巷尾,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一點談資,而我這個所謂的兇手卻完全蒙在鼓裡。
說書人醒木一拍:某阮姓少年殘忍殺害自家庶母,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怪只怪那天死掉的人,恰好竟是熟人,我前幾日剛剛見過的三姨太。
殺人動機很充足:阮府幾乎人人都知道,阮三少爺與三姨太一向針鋒相對,前些日子更是直接鬧到了大夫人那裡去。
人證物證俱在,人證就是那天抓我的衙役,親眼目睹三姨太死在離我不遠處。至於物證……此刻正握在飛雪手裡,寒光閃閃,手起刀落,一個雞翅膀就被卸下來了,飛雪說:&ldo;不愧藏刀,就是鋒利。&rdo;
我看看刀,突然覺得人生有時候其實很諷刺。
飛雪把雞翅膀遞給我,說:&ldo;你也別想不開,我這輩子還就信這麼一句話,這世上沒有翻不了的冤案。所以說,兄弟,你還是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和他們鬥智鬥勇。&rdo;
我說:&ldo;我哪比的上你心胸這麼寬廣,白天在集市上偷雞摸狗,晚上就回牢裡睡大覺,堂堂天字一號牢房愣是被你當成了免費客棧。&rdo;
飛雪笑笑,道:&ldo;還行,還知道挖苦人。&rdo;
我說:&ldo;這刀是兇器,沾了人血,你拿它切肉不覺得噁心?&rdo;
飛雪說:&ldo;人血不也就是血麼,有什麼可噁心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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