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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抓的是自己的手往那女子的嘴裡塞,那女子咬勁還不是一般人,直接就把劉修緣咬出血來。
這會靠著微弱的月光一看,大事不好,這妞可是血魔,一碰血必然發狂,餘年趕緊給那女子點了幾下穴位後把劉修緣的手抽出來,這會兒劉修緣已然失血過多昏了過去,餘年抓起劉修緣的衣襟就往莫子風這邊丟去:“護著點!”
果不其然,這女的吃了人血之後,流失的元氣又回來了,幾下就掙脫了餘年的點穴束縛,甚至還把餘年往她衣服上撒的麻藥效果給去掉了,這血魔功果然非同尋常。嚇得餘年趕緊抬腳就往那女子頭部猛然一踹。
撲通一聲女子應聲倒地,飛出好幾米遠撞到了一棵樹上,餘年趕緊跟了過來再次往那女子的頭部猛踹,踹得她是頭破血流之後又撒了些藥點了幾個穴位,把她抓起來靠在樹邊上坐著,隨後自己又脫了鞋子把自己的襪子塞到了那女子的嘴裡。
一切都妥妥當當之後,餘年看著自己面前一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子認真且嚴肅的開口:“說!你老大是誰!”
女子一愣,這傢伙居然知道自己不是真的血魔,不過也是,自己這邊這麼作案,不單是他,想必其他人也是認為或者以為自己不止一個人了吧。不過他們還真猜對了。
餘年看著這女子,還挺倔,居然不回答,啪啪的給了倆耳光子再問:“你說不說!”
女子:“……”
“嘿!還嘴硬是吧!”
這邊把劉修緣安置好了之後,盧老九看不下去了,衝著餘年喊了句:“大哥,拜託,你把她嘴塞住了她怎麼說?”
這麼一說餘年才想起來,看著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自己也懶得問了,衝著盧老九招了招手:“走,把她先帶回青衛所地牢,我親自看守,其它的明天再說。”
盧老九扛起了那女子,莫子風一邊扛著慧生,陸離背起了劉修緣,幾人隨著餘年也回去了。今夜還算有些收穫,雖然沒抓到血魔,不過倒是抓到了一個餘黨,以餘年的手段,不出半天就能問出個底來,除非她真的不知道,不然就連她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餘年也能給她問出來。
次日清晨,這邊呼延老前輩也回來了,在西北村那邊守了一宿也沒收穫,不過剛一回來就聽說餘年這邊有收穫,只是損失了兩員二貨罷了。
餘年親自在地牢守了一宿,血魔沒來救人,看來是還不知道,清晨的時候就出去了。到病房這看看劉修緣他們,劉修緣是醒了,只是失血過多傷了元氣有些虛弱罷了,而慧生依舊昏迷不醒,只不過氣息穩定了。這下子有些不妙了,過幾天大悲寺方丈就要過來了,看慧生這情況,一時半會恐怕是醒不過來了,畢竟是中毒太深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來之則安之,餘年一向以這套標準做人,也沒往心裡細想,反正大悲寺那邊也不能那自己怎麼樣。匆匆洗漱之後,也不想和客廳的人瞎扯,這些彙報工作莫子風自然會做,用不著餘年親力親為。
領著陸離和莫清淵往街上走,要去吃早點,這邊路上碰到了一熟人,旁邊牽著馬,後邊跟著僕,非富即貴。這人是誰呢?莫清淵也認識,見了這傢伙之後嚇得莫清淵都躲在了餘年背後,雙手緊張的揪著餘年的衣服,手心都嚇出一身冷汗。
飛天堡三少爺袁天宇這邊也到了龍陽縣,身後跟著一老奴,是堡主特地派出來保護這位入世未深的小少爺的,不過不經歷磨難怎麼能見到絕望,堡主說了,這小子要是沒有死和斷肢卻零件的危險,一般不能出手,得讓他知道什麼叫痛。
剛進城就撞見了餘年等人,還有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娘子,袁天宇這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的,那就叫爹爹派人搶回來,所以他喜歡莫清淵,叫人要搶。
餘年他也認識,前些年餘年來過飛天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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