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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常去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季煜每次都毫不客氣的把顧淮抓回來,不管當時顧淮正在做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
顧淮所有的反抗都被季煜忽視,惡意的諷刺季煜都裝作聽不見,油鹽不進,反正季煜就是認準了就要這麼幹了,不以任何外部條件為轉移。
一來二去,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顧淮是個&ldo;氣管炎&rdo;,管著顧淮的那位,黑著臉能嚇死人,像是下一秒就能提著拳頭上馬揍人,能把人往死了揍的那種。
事實上,那天生日party之後,和顧淮準備共度春宵的那位不巧碰上了季煜,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出來,醫生說要好好的靜養一個月。這個前車之鑑,給所有想一親芳澤的男人提了個醒。
再搭訕之前,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捱得住幾拳頭,願意牡丹花下死的人少,漸漸的竟也沒人敢上前和顧淮調情。
顧淮從酒吧裡最受歡迎的男人,變成了無人問及的冰川之地,也不過是一個星期時間。
看見季煜,顧淮一次眉頭比一次皺的厲害,畢竟誰都不喜歡被強迫,最後為了避免麻煩,顧淮晚上索性也呆在家裡,甚少出門。
偶爾去酒吧的話,他也是點杯酒,獨自一人坐在吧檯喝酒,然後等著到了點兒,季煜來接他。
兩個人這樣的相處方式,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頗有幾分伉儷情深的意味,竟讓人心生出幾分羨慕。
畢竟圈子裡的人來來往往,大多相處都不長,大都是今朝有醉今朝醉,不提以後。
而每次別人和顧淮說起季煜的時候,顧淮只是在心裡苦笑,也並不解釋。
漸漸的,圈子裡的人,便把顧淮定格為有家室的人,而季煜,自然就是顧淮的家室了。
顧淮的桃花因為季煜的關係,已然是盡數的刁落
而季煜這裡,卻不受控制的花期正當。季煜長得高大英俊,參軍多年,就算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也像是一隻潛伏不動的黑豹,讓一干零號看得眼饞腿軟,媚眼一個又一個的拋過去,眼睛已經像是把季煜視奸了一百遍了。
圈子裡零多一少,好攻更是難求,季煜每次往那裡一站,就有一干人在後面幽幽的看著。卻並不敢上前搭訕,那些萌動的心,被季煜一眼掃過去,能硬生生的凍成冰。
季煜對其他的人全然無視,從進門出去,眼睛都只放在顧淮一個人的身上。
這天晚上,季煜照舊來酒吧尋顧淮,他走了進去,眼睛四處掃了一下,便看見顧淮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也不喝酒,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拖著下巴,不知道想什麼事情出神。
一片晦暗中,唯獨一束燈光打在了顧淮的身上,讓顧淮整個人像是沐浴著一層光,季煜心裡一動,走到了顧淮的對面坐了下來。
顧淮回過了神,他並未像往常那樣,起身走人。
而是抬起手,緩緩的倒了杯酒,推給了季煜。
季煜二話不說,把酒一飲而盡,眼睛自始至終的看著顧淮。
顧淮臉上表情淡淡的,把空的酒杯子再次的倒滿,又推給季煜,季煜依然端起了一口飲淨。
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顧淮一杯接著一杯的倒酒給季煜,季煜喝得很爽快,眼睛卻一直看著顧淮的臉,像是能下酒似的。
一直到夜深了,顧淮才站了起來,這時候桌子上都是空了的酒瓶,這麼個喝法,就算是季煜的酒量再好,也有些醉了。
季煜見顧淮讓走,站起來的時候虛晃了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顧淮的手腕。
就算是他醉了,潛意識也知道不能讓顧淮就這麼走了。
顧淮頓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已經一臉醺然的人,聲音淡淡的說:&ldo;我去結帳。&rdo;
季煜笑的有幾分傻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