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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我說過女人的價值就在於迷倒多少男人還能安然無恙、全身而退,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很可惜,你沒有機會再琢磨你所謂的鑽石。”他不會給她任何向外發展的空間。“也沒有下一個男人。”
“公車都有下一輛了,男人怎麼可能沒有下一個?”紅菱般的唇送他一記難得的甜笑,卻摻了壞心的毒素。
享受鬥嘴之樂的好心情逐漸消退。“你最好是開玩笑。”
動氣了?“和你一樣,我不會說笑話。”她是很認真的。
下一秒鐘,她已被拉進結實的胸膛,細腰被箍在兩隻手臂圈起的牢籠中。
“你贏了。”他輸不起。
“我說的是真心話。”他似乎沒有放手的打算。
“這局是我敗。”再一次承認落敗,敗在她的話夠刺,刺中他的要害。
“認輸就好。”敗北很多次,總算扳回一城,黎忘恩一臉得意。
“你的公車已經到達終點站,沒有下一個男人。”他再次重申。村上憐一說話的表情會讓人有言行一致的錯覺。
雖然明知是假的,就是會在乎,這點她一定清楚。
“你不知道在臺灣只要走到馬路對面搭車就可以回到起點再坐一趟?”雖然有句話叫窮寇莫追,但很可惜,她沒那麼仁慈。
夠毒。村上憐一捏住她下巴,決定吻住這張毒唇,免得再聽見更多刺傷他的風涼話。
黎忘恩悄悄睜開眼,看見眼前吻住自己的男人一臉惱怒地吻著她。
哪個男人會一臉生氣地吻著情人?眨動的眼透露出這絲訊息。哪個女人會在接吻時睜大眼睛看著情人?皺起的眉頭暗傳反問。
柔荑攀上寬闊的肩膀,緩緩閉上眼。
情趣嗎?她也不是一個很懂這套的女人。
呵,半斤八兩,周瑜鬥黃蓋。
“冰山魔跟這個鳥人?”別開玩笑了,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湊成一對?魚步雲率先跳腳。
“這個鳥人有名有姓,他叫村上憐一。”黎忘恩反駁。
“多謝你的伸張正義。”村上憐一投給情人一記不怎麼感謝的白眼。
“不客氣。”
“我反對。”魚步雲第一個舉牌。
“廢票無效。”她才不理他。
“你確定嗎?”跟這個扶桑鳥人?可法·雷掬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還要感覺你的心跳嗎?”老套。
“不是。”嘿嘿,這次沒讓你猜中。“我捨不得你遠嫁扶桑、流落番幫。”臺灣雖然交通擁擠了些、人多了點,但還是一個寶島啊!
“我不是王昭君,多謝。”還和番呢!
“王昭君是誰?”可法·雷一臉迷茫。“你朋友?”
“我有一半日本血統。”懶得理他,黎忘恩改口,“不算和番。”
雨朵·席拉愁眉深鎖,哀怨地瞅著眼前人。“日本很遠,坐飛機好久,那裡又好冷,冰天雪地的,除了企鵝什麼都沒有。”
“那是南極。”黎忘恩皺眉。“誰跟你說日本只有企鵝的?”
“他。”纖指指向可法·雷。
黎忘恩鳳眼眯起警告的危險訊號。
“嘿嘿。”可法·雷回送她一記傻笑。
她不想讓黎離開。雨朵·席拉伸長手托起黎忘恩的臉。“我不要你嫁那麼遠,這裡很舒服,我想和你一直住在一起。”
“別忘記,你要嫁給村上隆史,也要到日本去。”
“啊?他是日本人?”雨朵·席拉看向未來的老公,當下做出決定。“那我不嫁了。”
日本人搶走黎,所以討厭。雨朵·席拉的邏輯推演結論如上。
“雨朵!”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