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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以棠攥緊的拳頭鬆了松,「所以你把我當對手了?」
週一陽有些詫異地反問:「你是這麼覺得的?」
趙以棠:「……」
這不是什麼好話。
他感覺他在暗諷他。
週一陽氣人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好想弄死他。
「你那隻鬼挺厲害的,我曾在它手裡吃過暗虧,所以我從未小覷它。」週一陽打擊道。
他從未把趙以棠當對手,他太弱了,就連穆伯翊赤手雙拳都能打他打趴,他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
讓他警惕的壽衣鬼,這隻鬼很狡猾。明明以壽衣鬼的警覺,它不可能被趙以棠捉住煉成鬼僕的。
它讓他感覺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就連三天前它死在天雷之下,這也讓他有種不真實感。
按它的奐力至少能撐到三道紫金雷神其中一道落下,而它卻中場被雷擊殺了。
太不尋常了。
趙以常不屑譏諷道:「連劫都渡不過去的廢物也值得你這般稱讚。」
正在上救護車時,他親眼看到了壽衣鬼被天雷劈成了灰燼。
得虧瞭如此,要不然此時此刻他要時時刻刻防著壽衣鬼的偷襲,惶恐不安的都不能安心養病。
這叛主的狗東西,死了活該。
「嗯,它是挺廢物的。」
週一陽的目光一直停在趙以棠的傷口上,但它卻能把趙以棠弄得那麼狼狽。
趙以棠反應過來,臉不由一陣青一陣黑。
艹,差點沒想起來,他差點這他口中的廢物都搞死。
哪壺不提捉哪壺。
趙以棠頓時怒火中燒,雙目惡狠狠地瞪著他,他想撕爛他的嘴。
大怒損心,趙以棠的傷離心臟很近,這一氣頓時牽動傷口,引來一陣陣的抽疼。
週一陽這個王八蛋。
趙以棠咬牙切齒問:「你今天來就只是為了來看我的笑話的?如果是,你現在看都看了,可以滾了。」
他現在挺難受的,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功夫。
週一陽道:「當然不是,有正事。」
他嬉皮笑臉的望著他,突然肅聲發問:「能告訴我,一直想殺我的人是誰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
趙以棠的眼睛變得呆滯,像被週一陽的催眠術控制了,下一秒又恢復了理智。
週一陽心裡暗道:「果然不行。」
當穆伯翊說趙以棠家有幾個玄門大師護法時,週一陽就知道他的催眠術可能會在他身上失敗。
如果換成修仙界裡的搜魂術定能成功,但是用搜魂術對凡人進行搜魂,很大機率被搜魂的人的靈魂會被弄碎,變成活死人。
「哎,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一個打岔,趙以棠都忘了週一陽的問題是什麼了。
「也沒什麼,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週一陽起身離開。
楊明與他錯身進來,問:「他來幹什麼。」
趙以棠沒有回答他,一是他一個領導沒有義務回答一個打工的人的話,二是純屬挺累的不想說話。
楊明跟他匯報了他受傷昏迷時所發生的事。
趙以棠真沒想到他和週一陽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撕過一回了。
「趙總和夫人聽說你受傷了很擔心你。」楊明說。
趙以棠譏諷一笑問:「然後他們現在在哪?」
既然擔心不該是馬上出現在他病床前看望?
說是擔心連束鮮花和問候都沒有,這樣子的擔心太過的廉價。
楊明解釋說:「聽說是二少爺心情不好喝了點酒,心臟有些不舒服被送進了醫院,趙總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