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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還是不甘心到手的力量離他而去,他還有機會捕捉到和壽衣鬼一樣的存在嗎?
「不公平。」
憑什麼週一陽能擁有那麼強的力量,他不能夠擁有。
趙以棠雙眼微紅,從口袋中取出一柄小刀,一刀刺向自己的心臟。
這是早就備下的,長度不能夠傷到心臟,但又能全部刺入心臟之中。
他心裡無聲的怒吼著,嘴裡念動咒語。
影子中的壽衣鬼逐漸被剝離出來,直到全部與趙以棠分割開來。
「噴……」
趙以棠猛吐了口血,血全噴在壽衣鬼身上,壽衣鬼呆滯的雙眸恢復了靈動。
「你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連我也敢算計。」
壽衣鬼一恢復神智便一把掐住趙以棠的脖子,滿臉的憤怒。
只見它的手輕輕一抬,他雙腿離地頓感呼吸困難起來眼珠子。
趙以棠見鬼般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壽衣鬼恢復神智的第一步就是找他算帳。
只見他不斷用指甲扣壽衣鬼的手,想妻掙脫開它的桎梏。
「轟隆隆……」
就在趙以棠以為他此次必死無疑時,壽衣鬼突然一把扯下他脖子上戴著的用它骨灰燒製成的骨牌。
雷光一閃,壽衣鬼消失在原地,一道天雷劈在它原本站立的地方。
「嘶。」
趙以棠失去支撐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倒地時牽動了傷口,疼痛感襲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涼氣,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知道此時沒有人能救得了他,他必須要自救。
他忍著痛掏出電話打了120,「喂,救命……月老廟……」
他簡單訴說了自己所在的地址和目前所面臨的困境,結束通話電話後不由大口的喘氣。
壽衣鬼眼神冰冷地望向趙以棠,還想殺了趙以棠,但下道雷已經落下來了,它實在抽不出空隙來補刀。
「轟隆隆……」
險而又險躲過第二三道雷,第四道雷沒有任何預召落下直接劈中了壽衣鬼。
壽衣鬼全身一麻,身上鬼力無沒運轉。當第四、第五、第六道雷同時落下之時,它已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死亡的氣息籠罩住了它。
不遠處的酒樓上,週一陽、穆伯翊和牧鴻饒有興趣地盯著雷劫中的一人一鬼。
牧鴻邊磕著瓜子邊問:「小師叔,你說他們都能活下來嗎?」
當天道的面演算天機,看在天道的劫雷下它處罰的鬼是否能有一絲生機,能否繼續存在於世?
他是得了失心瘋了?
他不想被天道盯上,那會很麻煩的。
週一陽直接晃動腦袋說:「不知道。」
牧鴻忽然一指趙以棠說:「小師叔,那個人好像要死了。」
雖然懲惡揚善、匡扶正義、救死扶傷是他們正道理念。
但師門特意交代下來,門中弟子做一切之前一定要保證自己安全。
這世道早已經不興捨己為人,獨善其身才是正理。
那鬼仙雷劫他闖進去必死無疑,所以處於雷劫範圍中的趙以棠是死是活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週一陽還在觀望中:「目前不好說,天雷不是沒往趙以棠他身上劈嗎?以這種情況,趙以棠存活下來的機率很大。」
俚是他那隻鬼僕想再契約回去就難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如果壽衣鬼能在天雷劫中硬抗下來,上岸第一劍必定是先斬了他這個昔日的主人。
要不他老說趙以棠是在玩火。
趙以棠都還沒搞清楚遊戲的規矩就敢一腳踏進來,就連一些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