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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迎著溫暖的陽光，露出了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除了獎盃，學院的教授代表還要為常家昱佩戴榮譽胸章，做這件事的恰好也就是常家昱的導師，那個總是板著一張臉，要求格外嚴苛的華裔教授。

他將胸章別在常家昱的胸前，抬頭看他，臉上難得帶了一點笑意，雖然稍縱即逝，但仍然讓常家昱吃了一驚。

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和他對話：&ldo;很棒，繼續加油，不要給國人丟臉。&rdo;

常家昱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認真地說：&ldo;明白，我會更加努力。&rdo;

獎學金在開學典禮結束之後打到了銀行卡上，放學時常家昱在附近的銀行檢視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

他從銀行走出來，迎面碰上舍友秦明，兩個人一起往公寓走。

秦明同他在一所學校，自然也是看到常家昱領獎的過程，有些好奇地問：&ldo;kev給你佩戴胸章的時候好像還說了什麼話，他說的什麼?&rdo;

不是每一位華裔人士都有強烈的民族認同感，秦明和他有著同樣的血脈，但是從來不以中國人自居，常家昱也沒多說：&ldo;就是些鼓勵的話。&rdo;

&ldo;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你能從他的兩門課中拿到一個a真的很不容易了，我聽說幾年前，kev曾連續三年沒有給任何一個學生a的成績，很多學生都叫苦連天，不太想選他的課，可惜kev帶的課中就有你們專業的必修課，簡直是地獄般的修習。&rdo;

常家昱也笑出了聲，又正了正色道：&ldo;沒辦法，物理學對很多人來講本身就已經是一場地獄了，在其中也可以找到不一樣的樂趣。&rdo;

秦明嘖了一聲，感慨那是自己無法體會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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