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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都來看，甜瓜便宜價格賤“三損臉吆喝了一陣子，一會兒招來了許多女教師，女教師們在瓜簍裡翻來看去責怪道：這瓜已經熟燙了，不新鮮了“三損臉說：”半價處理，外面熟燙裡邊甜，大嫂吃瓜不放鹽“女教師們一邊翻檢著，一邊埋怨道：”看這瓜，既不新鮮還都脫了皮，咋這麼難看呢？”

三損臉：“大嫂，弄了半天啦，在簍裡你壓我，我壓你，瓜擠瓜”女教師板起臉：“咋說話呢？”

三損臉慌忙陪出笑臉解釋道：“大嫂，別誤會，我說的是瓜，你壓我我壓你翻來覆去的瓜擠瓜，瓜擠的，擠的少皮沒毛的”

女教師破怒為笑，也不與三損臉計較，因為降半價處理，一會甜瓜賣了個精光。

賣瓜回家的路上，快到家不遠的時候，發現十字路口有兩個人在爭辯著什麼，他騎車趕到路口前，見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在爭吵，三損臉問其故，為何在吵架，那個青年說：“這個個傢伙向我問路，喊我小舅子”三損臉一聽是這麼回事，忙勸青年道：“別給他一般見識，就是這個過路的剛才他也向我問了路，他喊了我一個老岳父，我就沒有與他計較，青年人消了氣，問路的笑著走了，因為三損臉和問路人是同路，問路騎車頭裡走，三損臉蹬車後邊跟。

這時，那青年好像悟出了一個道理，他發覺，問路的罵了他，勸架的也在罵他，喊我小舅子，喊他老岳父，這不是他成了我的父親了麼，可時腳踏車走遠了，只聽那青年在後邊罵道：“問路的賣瓜的，我是你姑父的小舅子，我是你姑爺爺的老岳父”三損臉聽了對問路人說：快快走吧，村裡出來人非得捱揍不可，當他脫離了捱打的危險時，三損臉問那問路人：“你過個路為啥還要罵人取巧？”問路人說：“老弟，我是一個愛逗笑的人，一天不鬥嘴心裡癢，問路時看一個小青年挺可愛，與他玩呢，他惱了，這下子成了兩個搗蛋鬼，兩個人一路走著，一邊搭話問路說：“老弟，不滿你說因為我這個人嘴賤，也沒少挨訓，有時沾光有時受屈，因為都是咱嘴賤，先沾別人的便宜，結果受了屈，也不能翻臉，有一次，我去商店轉悠，發現布料的櫃檯上有許多枕頭，我故意問那女售貨員：“那是什麼東西啥用的”女售貨員白了我一眼，也沒有理睬我，我一再問：“枕頭幹什麼用？”那女售貨員沒有好氣的說：“晚上睡覺時你的頭枕什麼：”我說：“我們沒枕頭，而是我枕著你的胳膊睡，你枕著我的胳膊睡”那女售貨員臉一紅惱了，回去叫了兩個保安，保安出來後連推加打將我轟出了商店。

三損臉聽罷笑道：“老兄，咱倆是一路貨色”於是兩人交談著消失在夜幕中……　txt小說上傳分享

（47）賣壯丁

前些日子，八十多歲的牛發旺死了，雖然他兒女滿堂，但死後沒有舉行隆重的儀式，因為他死前有過遺囑和交待，他死後不想火化，他說：“人活一輩子，吃土還土，死後埋掉，不能把我火葬，被火燒的滋味夠難受的。因為家鄉這一帶死後必須火化，所以，他死後，兒女們沒敢聲張，也沒敢舉行隆重的儀式為他祭奠。因此就匆匆裝入棺材裡了，等待週年時再進行紀念追悼。

牛發旺是牛樓村的村民，雖然他沒有什麼社會地位，但方圓幾里甚至十幾裡都知道牛發旺的名字。因為他一輩子是個老好人，當了一輩子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