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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兩個極端上的學生,又進入了一個很奇特的怪圈——優秀的學生總是不願與搗蛋學生們為伍,而搗蛋學生也非常看不起優秀學生的呆板。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兩種學生就是兩條不會相交甚至相厭的直線。永遠都不想有交集。
潘小秋自小就教育陳鴛鴦要遠離那些流裡流氣的學生,必須嚴於律己,不被帶壞。陳鴛鴦一直謹記,平常連跟男生說話都不太尋常,就更別說跟這樣‘出名’的男生扯上關係。但這個男生實在太出名,名氣從隔壁班傳到了3班,平常裡眾女生談論物件除了蘇暮陽何健這般正面的學生,那些出手闊綽,對女朋友極好的拽屁男生也是討論的重點。儘管陳鴛鴦不想聽,但關於這個男生的記憶也是沒有抹滅的事實。
有些人註定不是同一個世界。但同一個平行空間內,總會有相遇的時刻。譬如此刻,現在。但蘇暮陽怎麼會扯上他。還搞得大打出手,陳鴛鴦很是震驚。
穿著皮夾克的男生,名叫華正鵬。他正狠狠踩住蘇暮陽胸口,口中不斷說著罵人的髒話:“有娘生沒爹養的小野種,老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我想泡誰就泡誰,我想碰哪個女生就碰哪個女生,我華正鵬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野種管了?你有這份閒情,不如去問問你親愛的老媽。當年她到底是在哪個男人身下躺著,才生下了你這個從來不知道爸爸是何物的畜生。”
“你給我住口!”蘇暮陽激烈掙扎著。眼睛迸射出火來,嘴角因為捱了一拳已經流出了血。一張英俊的臉在極度憤怒的作用下強烈扭曲著,顯然是氣到了極處。四周圍觀的男生聽到華正鵬的話,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陣陣大笑裡有著不言而喻的嘲弄和諷刺。
蘇暮陽氣急了,那些嘲笑衝破了他最後的防線,憤怒之下迸發的力量,頓時衝破了華正鵬的鉗制。他用胸膛的力迫使華正鵬退後了幾步,雙腿再借助腰部的力量,一個靈活的跳躍,就從地上一躍而起。
蘇暮陽將嘴角的血一把抹乾,直直看著華正鵬:“我平生最討厭別人叫我‘小野種’,也最厭惡別人辱罵我的父母,不巧你今天一腳踩中了我兩個‘討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有娘生又有爹養,還不是頭畜生,想想你剛才汙言穢語,你又爹媽生養還不是跟沒有一樣。你這樣辱罵我和我媽媽,一樣是個不要臉的野種!”
“好,小子骨頭還挺硬,嘴巴還這麼利索,一會兒我一定能將你打地撲在地上求饒。實話告訴你,我本來還沒瞧上田菲菲這個沒意思的乖乖女,看在你這麼在乎她的份上,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絕對不辜負你這份維護之心。”
“你個王八蛋,田菲菲不是你那些能隨便招惹的隨便女生,她清清白白,拿開你的髒爪子,不要玷汙她的名聲!把我打趴下,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蘇暮陽不再跟華正鵬費口舌,擺好姿勢,準備幹架一場。
華正鵬甩了甩手,將外套脫下扔給一旁的男生,露出十分結實的臂膀,又活動活動了筋骨。接著嘴角一歪,將痞痞的表情做到底:“平常在學校我就看不慣你這副清高的模樣,我成績是沒有你好,長得也沒有你好看,但我最看不慣你這副假惺惺的做派!表面上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實際上卻是個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的小野種!你說要是學校那些崇拜你的人知道了這一點,你虛偽的面具被我扯下,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本來你的破事我沒打算說也不打算管,但你犯了我的忌諱,你讓我不舒服,我自然也不會讓你舒服。我好久沒幹過架了,今天你撞上來,只能算倒黴。拭目以待,好好當我的沙包吧小野種。”華正鵬閒閒地站在一側,看著蘇暮陽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隻可憐的小狗。
這樣的眼神深深刺激了蘇暮陽,就像小時候鄰居小胖子的玩具不見了,他的父母一巴掌呼過來,汙衊他是小偷時,他們也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