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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rdo;

&ldo;我們想親耳聽你說說。你既然有勇氣做，為什麼沒有勇氣說呢?&rdo;

段老五和歐陽平，一個要把羊皮緊緊裹在身上，一個要把羊皮脫下來。

&ldo;我不知道從何說起。&rdo;

歐陽平和同志們沒有見過這麼磨嘰的人。

牙膏不擠是不會出來的：&ldo;我問你，你糟蹋珍子的時候，她多大年齡?&rdo;

&ldo;這‐‐&rdo;

&ldo;說!&rdo;歐陽平聲調一下子提高了不少，他的心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ldo;十‐‐十二歲。&rdo;

&ldo;糟蹋一個十二歲大的小姑娘，你真是禽獸不如啊!&rdo;

段老五的鼻尖上滲出了汗珠，段老五的鼻翼兩側比較肥沃，看上去油光光的。

&ldo;我當時喝醉了酒，腦子裡麵糊裡糊塗的。&rdo;

&ldo;你有女兒嗎?&rdo;

&ldo;有。&rdo;

&ldo;糊裡糊塗?你為什麼不糟蹋自己的女兒呢?&rdo;

&ldo;這‐‐&rdo;

&ldo;你糟蹋珍子的時候，在什麼地方?&rdo;

&ldo;在我家。&rdo;

&ldo;珍子怎麼會到你家去?&rdo;

&ldo;我每次回家，珍子那娃都會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每次回家都會帶一點吃的東西。&rdo;

敢情是段老五投放了誘餌。

&ldo;你家裡當時沒有人嗎?&rdo;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禽獸不如

&ldo;孩子被他們的外婆接走了。&rdo;

&ldo;你娘呢?&rdo;

&ldo;我娘在地裡幹活。&rdo;

&ldo;十二歲的女孩，已經有點摸樣了，於是，你就產生了邪念。&rdo;歐陽平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段老五。

&ldo;我‐‐我當時糊塗了。&rdo;段老五用衣袖在鼻子上擦了幾下。鼻子上的汗很就會淌下來了。

&ldo;柳家人是怎麼發現的。&rdo;

&ldo;公安同志，我能不能不說啊!&rdo;

&ldo;你必須說。&rdo;

&ldo;珍子她娘幫孩子洗澡的時候，發現不對勁，就追問珍子。&rdo;

小曹一邊記錄，一邊用鄙夷的目光望著段老五。

&ldo;我‐‐我沒有糟蹋珍子，我只是‐‐&rdo;

&ldo;只是什麼?你怎麼停住了?&rdo;

&ldo;我只是用手‐‐&rdo;

段老五的意思是他猥褻了珍子，而不是糟蹋了珍子。

&ldo;我們兩家沾親帶故，又是鄰居，兩家關係一向不錯，我當時是想那個，但我沒有那麼做。那娃畢竟還小。&rdo;

段老五想說明什麼呢?是想說明他還有做人的良知嗎?

&ldo;後來，我賠了五百塊前給柳木匠家，還答應把大閨女許給柳家做兒媳婦，才把這件事情了了。如果我真把珍子糟蹋了，那柳木匠能饒了我嗎?&rdo;

&ldo;下面，我們來談談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