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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就是沈理;當年舉人身份被謝閣老看中;嫁之愛女;也是高攀了的
沈瑞道:“估計一半是等著攀附;一半則是沒留意……不管怎麼樣;如今得留意了。幾位閣老是為了拉攏人才;選的定是拿得出手的官家閨秀;換做四房老爺;可是保不齊了……”
因孫氏緣故;沈理心中也極為鄙視沈源;不過因是沈瑞生父;並不曾在沈瑞面前表現過。眼見沈瑞說的直白;沈理便也直言道:“四房老爺如今在揚州;揚州商賈天下聞名;瑞哥兒是擔心他尋商賈做親家?”
沈瑞點頭道:“確實不得不防。”
沈理眉頭緊皺;一筆寫不出兩個沈氏;要是沈舉人真為了銀錢;給狀元兒子說了個商家女做元嫡之妻;那沈家就要成了大笑話。到了那時;受恥笑的可不單單是沈瑾一人。
沈理坐不住了;“騰”地一下子起身;道:“不行沈瑾的親事不能再拖了;叫他過來問問;能訂還是訂下……”
雖說“父父子子”;沈瑾的親事原則上只有父母能做主;可事在人為;就看怎麼說了;也不是沒有法子可想;右春坊右諭德劉忠去年主持應天府鄉試;算下來正是沈瑾座師……
第四百五十六章 事在蕭牆(二)
沈瑾進了大門;站在影壁前駐足;皇城根下御賜大宅;對旁人來說是天大的體面;除了閣老尚書;也就只有狀元偶有這樣殊榮。
對沈瑾來說;這冷清大宅卻不如南城寓居二進小院。在南城時;即便生母搬出去;也是就近住著;早晚得見;如今一南一北;隔了半個京城;卻是大不便宜。加上他得了狀元;身份招搖;舉動都有人看著;莫名多了拘束;鄭氏又是極謹慎之人;不願意因自己緣故使得沈瑾名譽有損;只許他每月去一次;否則就要離京往鄭小舅處。
沈瑾無法;只好聽了鄭氏的話;母子二人竟是半月不得見。
早有管家殷勤上前;沈瑾沒有回住處更衣;直接去了書房;親筆寫了拜帖;遞給管家道:“去送到理六爺處;要是理六爺明日有空;我便登門拜訪……
不等吩咐完;就有小廝進來稟道:“老爺;理六爺與瑞二爺來了……”
現下世情;秀才稱“相公”;舉人便能稱“老爺”;要是家中有長輩在;僕從自是另有稱呼;不過沈瑾雖年輕;可這是他的宅邸;這“老爺”之名卻是當之無愧。就是沈舉人上京;父父子子雖是一家之主;卻也不是這狀元宅邸的主人;只能算是“太爺”。
聽了小廝的話;沈瑾面露意外;忙起身出迎。
沈理、沈瑞兩人聯袂而來;已經被引到正院;沈瑾趨行幾步上前;拱手道:“六族兄;瑞二弟……”
沈瑞身上有孝;沈瑾的遷居宴時沒有來;如今還是頭一回來這御賜宅邸。沈理本不願理會沈瑾私事;可因關係沈氏一族名聲;不得不插手;也是帶了幾分不情不願。要不是沈瑞勸著;沈理還在躊躇。
如今沈理決定插手;卻也不願領沈瑾的人情;就拉了沈瑞過來。
族兄弟幾個進了客廳;賓主落座。
沈理便也不囉嗦;直陳來意:“如今京中多功勳人家多關注你的親事;本輪不到我這族兄插嘴;只是瑞哥兒擔心令尊在南邊有主張;我們就過來瞧瞧。雖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也不是十幾歲的少年;到底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心中有成算沒有?”
沈瑾一愣;隨即望向沈瑞的目光就帶了感激。
沈瑞能想到沈舉人的秉性;沈瑾如何不知?方才急匆匆地叫人往沈理處送帖子;便是心中有了決斷。
能設身處地為自己著想的;便只有沈瑞這個弟弟了。沈瑾心中酸酸澀澀中生了一絲暖意;雖曉得沈理素來清高;能俯身過問此事是看在沈瑞的面上;卻也領沈理的情分;便道:“今日恩師傳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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