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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忍嘴角抽搐一下,輕聲道,「臣女其實已經有心儀之人,不勞煩娘娘費心了。」
「哦?是哪家公子?」皇貴妃疑問道。
「只是不知那位公子是否喜歡臣女,所以請恕臣女不能如實相告。」林清忍一臉為難地回答。
皇貴妃喝了一口茶水,內心知曉這丫頭不是善茬,卻不成想其竟然如此放肆。
重重放下杯盞,於是慢條斯理道,「既如此,我看你姐姐林清輕也尚無婚配,不如就撮合她和江世子二人。」
皇貴妃內心冷哼一聲:你不願嫁,自然有吳氏那個難纏的逼著你嫁,只有她嫁給了江世子,依照江世子暴虐成性的性格,林清忍絕對活不了。
總之,自己的兒子是天人之子,絕不會娶一個啞巴之女為妻,自己為了兒子的太子之位已經罔顧了太多人的性命,既已回不了頭,那何須在乎多搭上一兩條命。
林清忍一想反正和自己沒關係,也沒深思皇貴妃臉上的陰鬱表情,於是開口道,「那臣女就替姐姐謝過皇貴妃娘娘了。」
「哦?真是這樣說?那可有說生的什麼病?」蕭離澈端坐在暖墊子上,喝了一杯茶飲緩緩開口。
一名丫鬟開口道,「清忍姑娘未曾說生了何病,只說是養了許多年的病。」
蕭離澈繼續開口,「還說了什麼?」
丫鬟垂頭緊接著道,「皇貴妃娘娘要為姑娘指婚為江世子,不過姑娘說心裡已經有了心儀之人。」
「心儀之人?」蕭離澈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得握緊拳頭,指關節繃得發白,犀利無比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攝人心魄。
「是……是……」丫鬟低頭緊張無比地說道。
前廳之中,林清輕跪坐在地上,咬著唇低頭哭泣,已經受了林穩修與林太夫人斥責了半個時辰的她此時已經腿腳疼痛,委屈感十足。
「孽障,你還有臉哭?今日險些釀成塌天大禍,你……你看我不打你……」林穩修越想越氣,用力拍著桌案,吼聲可謂是震耳欲聾。
一旁的林清忍都嚇得內心連連顫抖。
吳氏在一旁抱著哭泣的林清輕,一臉「禍事既已平息,何苦小題大做」的神情。
林太夫人面容鐵青,從頭至尾並未發言一語,隨後開始側過臉開口道,「你就算罵她一天,估計她也是不長記性,不如就家法處置。」
林清輕聞言投進吳氏的懷中,面色滿是恐慌。
林穩修微微前傾身子表示贊同,隨後又開口道,「有罰就有獎,清忍今日令澤裕躲過一劫,令我們林家躲過禍事,乃是林府大功臣,不知清忍想要什麼犒賞?」
林清忍微微一笑,漆黑的雙眸明亮泛光道,「爹爹,女兒想出府。」
「我想不加約束的出府,不過女兒定然不惹出事端,只是在府中待得煩悶。」她又補充道。
北陵國民風開放,女子不只是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多可以如同男子一般出門尋歡作樂。
林穩修身體往後一靠,心道這算什麼傢伙事的犒賞,於是開口道,「即日起,二姑娘出門無需稟我,只管放她前去。」
未容得林清忍致謝,林穩修接著道,「萬不可過了宵禁時間。」
隨後林清忍乖巧的點點頭。
說話間家法被取來,林穩修開口道,「現罰林清輕二十個手板,關入祠堂七日。」
隨後林清輕雙眼發昏,倒在了吳氏的懷中。
「四姑娘可醒了?」丫鬟霓裳站在門外,恭恭敬敬地開口,交錯在腹前的雙手通紅腫脹,如同一個氣□□一般。
林清忍輕佻眼皮,嗓音柔柔地開口道,「何事?進來回話?」
從昨日從皇宮回府,林清忍就被光榮地賞賜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