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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遠只會相信自己親身經歷的,哪怕那根本不是真實的也沒關係。只要他相信奈斯不是壞人,到那時,就算安辰把奈斯吹得天花亂墜,季君歌也絕不會質疑。
本來季君歌就不擅長交際,原該成為他夥伴的布萊克又開始遠離了他,很快,他就會體會到在愛倫堡內手無寸鐵之力的後果了。就算季君歌是監獄長的人,但愛倫堡裡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監獄長的眼睛,而這一點,那三個人恐怕都是知道的。
安辰雙腳一翹向後靠去,彈性良好的皮椅接住了主人的身體。季君歌已經離去多時,桌上多餘的紅茶已經涼了,安辰揮揮手讓守衛拿走倒掉。
一切,就看明天的那場比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下午考了第一門考試。第二門在6天之後,英語在7天後,最後一門在8天後……
所以我先陷入緊張的英語複習了,小天使們祝我好運吧qwq我們學校沒有補考政策,一旦掛科必須重修qwq
第50章703向死而生
自由競技賽,是一場屬於愛倫堡內犯人的狂歡。這一天他們可以盡情享受殺戮,就算製造出一場又一場死亡,只要是在賽臺上,一切舉動都是名正言順。
這是初代監獄長為了安撫犯人推出的策略。愛倫堡最初建立時關押的有戰場上俘獲的敵國戰士和將軍,也有本國的窮兇極惡的大罪犯,可帝國給予的人力物力卻遠遠不夠。為了平衡監獄裡的勢力不讓他們有機會逃走,初代監獄長設立了一場自由競技賽,告訴所有人,在賽臺上站到最後的人可以獲得出獄的機會,於是被關押者瘋子一般地自相殘殺起來,等到最後一人艱難戰勝全部人、最最虛弱的時候,他會被帶走秘密處決。
帝國為了彰顯自己心懷寬廣而送來的戰敗者、按照法律處決不了的殺人者,在這一天之內全都大幅度削弱了自己的實力,等他們意識到這是個騙局時,卻再也沒有能力去和監獄長對峙了。
等到後來愛倫堡發展成熟不再需要自由競技賽時,這場競技賽就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競技賽‐‐反正對監獄長他們來說,犯人們互相傷害是一件好事。安辰也很樂意看季君歌是如何在競技賽上一戰成名的。
最先上臺的按照慣例都是些不起眼的炮灰角色,是用來給主角開路的。安辰對這個制度唯一的不解就在於此。自由競技賽不是按照一對一的形式舉行,而是讓一群人輪流上去,一個倒下再上一個,賽臺上始終只有兩個人站著。按這樣的規則,不應該是後上場的人越有優勢嗎?
守衛悄聲告訴安辰,這是因為在監獄這個特殊環境,就算在自由競技賽上爭了第一,日後也遲早會露餡的。到那個時候作假的人就不只是面對布萊克他們,而是全體獄卒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早早出場早早退場,就算不能成為布萊克這樣的人,至少自己是有真材實料,不至於被人欺侮。
&ldo;兩年前也有人作假。那時他已經被外面的人保釋,只差兩個月就可以離開了,這事兒一爆出來,愛倫堡的所有人都開始對他動手,特別是他離開愛倫堡的前一天,他被人惡意帶到一個角落,等我們發現時,已經沒有氣了。&rdo;
守衛小心翼翼地搓搓手臂,彷彿那個犯人慘不忍睹的屍體還在他面前迴蕩。
安辰對守衛的恐懼不置可否,他懶洋洋的靠在高處,靜靜看著大廳裡打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
照這麼說,季君歌沒有遭遇相同的事情,還得要感激於他那個不知從哪兒來的體術。
但是,當安辰介入到系統和世界規則之中來,季君歌的這項bug,還能強大到那裡去呢?
看著底下臉色詭譎似在思考是否要上場的季君歌,安辰淺淺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