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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哼笑了聲停下,將鈴鐺隨手往床下一扔,取出一張白帕子來。
徐孟戈心想,新婦這是真要謀殺親夫?
蔣雲若才不做那麼虧本的買賣,她將鼻血擦得乾乾淨淨,正好在白帕子上畫出一朵紅梅,這不就能解決明兒個元帕的問題了嗎?
還沒有任何傷口,完美。
徐孟戈看她將帕子鋪在一旁,自己去洗漱過,回來躺下,拉過被子也不管他還難受著,就打著小呼嚕睡了過去。
「……」
他苦笑不已,這死狐狸真的是太會折騰人了,勾得他不上不下,她自己睡了。
這還不如揍他一頓呢,起碼還能上個藥,抱著媳婦睡覺。
不像現在,渾身難受不說,還動彈不得,因為穿著水靠,他就是用盡了力氣也翻不過身,努力偏頭也只能看到媳婦的後腦勺。
香馥氣息就在鼻尖縈繞,蔣雲若還壞心思的跟他躺一個被窩,徐孟戈從來沒這麼難受過。
所以第二天醒過來以後,緩緩恢復力氣的徐孟戈,好不容易將水靠給脫下來,蔣雲若已經收拾好,準備去正院給婆母敬茶了。
徐孟戈自然得跟著。
到了正院後,陶樂郡主和徐珉昱都在,見兒子兒媳進門,倆人心下就是一驚。
兒媳婦面色紅潤,容貌不俗,就是眼眶稍微有點紅,咬著唇似是欲言又止,卻還是柔順低著頭,什麼都沒說。
再觀兒子,他走路姿勢都有些不大正常,還總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眼下青黑……
陶樂郡主也要捂胸了,有些喘不過氣來,難不成……是兒子不行???
徐珉昱努力用眼神跟兒子溝通,但是徐孟戈心神都在蔣雲若身上,見她這樣就知道這狐狸還沒完,他且顧不上跟父親說話呢。
待得敬完茶後,陶樂郡主看到元帕更驚得不輕,立刻將父子二人攆走,只留下兒媳婦說話。
「三娘啊,你跟母親說實話,你和謹同昨晚……洞房了嗎?」
蔣雲若眼淚撲簌著就掉下來了,纖湘提供的薑汁帕子真好用,「母親……夫君他不讓我說昨晚發生了什麼,可……可他,他……」
見蔣雲若哭得說不清楚話,陶樂郡主急壞了,又怕新婦臉皮薄,不好問太清楚,只能讓靳嬤嬤去打聽。
靳嬤嬤還能怎麼打聽呢?
當然是問徐為和瑩纖。
徐為想了想,謹慎回話,「世子開始痛撥出聲過,指責世子夫人謀殺親夫,而後裡面一直沒動靜,待得裡面有水聲之前,世子說他難受的要死了。」
靳嬤嬤:???
瑩纖說話更直白些,「我們小娘子上回從寒嶽寺回來就有些恍惚,讓我準備了好些助興之物,可我瞧著該是沒能用上。」
靳嬤嬤:!!!
靳嬤嬤年紀在這兒,也是過來人,她臉色沉重回去跟主子一說,陶樂郡主都快哭了。
「老天爺,我兒子可能是真不舉,他還羞辱新婦?!」陶樂郡主氣得狠狠拍桌子,沒能成事兒元帕哪兒來的?肯定是,是對新婦動手了!
「去,給我請郎中來與他看看,將那個孽障給我叫回來!」
正院外頭灑掃的粗使婢子有個耳朵動了動,等到徐孟戈進了正院後,她才不動聲色出了正院,往陳姨娘院子跑。
待得第三日蔣雲若回門時,整個宣京都炸了,為啥呢?
因為這場讓人期待的昏禮並著洞房花燭夜徐小侯他不行的訊息,登上了宣京邸報,整個宣京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而蔣雲若回門後,根本就沒回謹威候府,直接留下一封離家出走的信,帶著瑩纖瀟灑離了京城。
待得徐孟戈反應過來,立刻問蔣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