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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碰頭,商量了一個方案……”
“什麼樣的方案?”
“我們準備幹掉當局的首腦。”
“你是說要幹掉‘總統伯伯’?”
“是的。”他停了一會說,“我們已經注意到你好些時候了,我們當中的一個人正準備接近你,你就發生了今天的事件。從某種意義上講,警察拘捕你,也算幫了我們的忙,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近你了。”
“唔,是這樣。”
“我很抱歉,不得不對你動了手術,沒有辦法,警察當局密切監視著我的工作。我做完手術後,緊跟著就有人進行檢驗,你可能還記得起,當你離開衛生部時,一個專家再次檢查了你的眼睛,有這回事吧?”
“是的。我很榮幸,能夠成為這些瞎子和聾子中的一員。”
“我也很高興有你跟我們在一起,”約翰說,“你正是我們所期待的人。現在,讓我們開始吧。”
三個人坐到一起,開始醞釀行動計劃。
“你喜歡喝一種黑色的威士忌酒嗎?”醫生問。
“如果允許,我想在晚上出去之前,喝一些黑色的咖啡。”約翰·萊丁格爾回答說。
我們交談、討論和爭論,時間在融洽的氣氛中不知不覺地流逝。
當我告別他們,走出住宅時,天色已近黃昏。微風拂面,送來絲絲涼意。
我喝了太多的威士忌酒,加上冷的黑色咖啡的刺激,同時肺裡又飽吸了約翰·萊丁格爾從美國南部秘密帶回的烈性雪茄所發出的濃煙,使我神志恍惚,步履蹣跚。可是,整個身心都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龐然大物的“效力之國”的元首,將在我們的打擊下,倒在血泊之中。從這裡開始的連鎖反應,將陸續在全國各地發生。我深深地為即將到來的事件,感到激動和興奮。
回到家裡,便開始工作。我的任務是召喚那些被警察當局摘去了眼球和耳膜的人,號召他們團結起來,反對當局的統治。我將他們分為三類:一類是不信任我們的;第二類是跟我們想法相同,但不敢積極參加工作的;還有一類是人數更多的受害者,他們不畏強暴,誓死鬥爭。估計到後來,我們將擁有大約六百名堅決革命的活動分子和五千多名成員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時間一長,我的視力逐漸衰弱了。我找到了一個眼鏡製造人,請他給我換副新的。他告訴我,他不能隨便給我換眼鏡,除非我拜見了當地的衛生部官員之後。
“可是,我沒有眼鏡就不能走去看他呀,”我辯解道,“我看不見路,無法走到他的辦公室去。”
“好,讓我掛個電話,請他們派個車子來帶你去。”
我被帶到了衛生部。
過了些日子,給我換了一副新眼鏡,讓我為一家官方報紙《閃光日報》工作。
不久,我被派去報道會議的情況。我竭力使我的報道既沉悶又單調,給他們形成一種我沒有出息的印象,不再利用我,但沒有成功,他們不理會我。
我只能繼續泡在會議裡,聽那些沒用的機構的各種成員成天喋喋不休、廢話連篇的發言。而且,這個會議一直要拖到九月份“效力之國”的總統生日那一天才結束。沒有什麼理由可講。
一天,我突然從電話裡得通知,為了迎接總統的生日,警察們將要抽調去進行訓練。利用這一機會,我們可抓緊進行刺殺總統的準備工作。
當那一天到來時,我們將會看到這個“效力之國”的許多工作人員,都帶著強烈而深沉的憤慨之情,懷著被摘去眼球和耳膜的仇恨反抗當局的統治,還有那些失去手臂、失去大腿,以及戴著人造鼻子的人。整個國家將籠罩在憤怒而激烈的氣氛中,除了警察、總統本人和外星電影明星之外,再也找不到支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