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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堅定的“不相信”,在看見大哥安那蒼白的臉色時,都飄散了……
公西安肩膀有些顫抖;聲音也喑啞許多:“爹……娘……娘快不行了。”公西意聽聞眼圈就紅了起來,推開面前的公西安,衝進了房間,公西洪也跟著疾步走了進去。
“娘,意兒回來了。娘……”公西意坐在床邊,小聲的喚著,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公西夫人緩緩地睜開眼,看見自己的女兒,抬起手拉著公西意的手:“意兒,別怕。娘好好地呢,好好地等你們回來……
公西洪一臉不可置信:“安,我們走的時候,你娘還好好的。這才不到一個月,怎麼就……”
公西安看了看公西意,閉了閉眼說道“大夫說是十多年前的舊疾犯了……”
“舊疾?娘有什麼舊疾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公西意追問道。
公西夫人輕輕拍了拍公西意的手背:“意兒,娘困了,在這兒陪著娘好不好,娘睡會兒……”
“恩恩……意兒不走,娘小眯一會,就一會兒哦!意兒不走……”
公西安知道,娘不想讓自己提她的病,都已經瞞了12年了,這次意兒和阿誠該知道了……
兩天來,公西意衣不解帶的在公西夫人床前伺候,偶爾她會站在窗前發呆,想12年來,娘待她的點點滴滴;想自己在現代的媽媽;想一句話……孃的氣息越來越弱,醒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她知道,娘一直在等,等她的另一個兒回來。這兩天,大哥每次看見她都欲言又止,她大概猜到了,孃的病跟自己有關,或者說跟他們孿生兄妹的出生有關。
第天,公西誠也趕了回來,一塊兒回來的還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先生。公西誠解釋說是給娘請的醫生,醫術高明。
白髮老先生給公西夫人把了脈,又輕輕按壓了公西夫人的腹部,臉色慢慢沉了下去:“晚了,腫塊已經擴散了……這是常年累下的病果,如今遲了。”
公西誠沉聲問道:“盡你最大的努力,能是什麼結果?”
白髮老先生帶有慍怒的說:“阿誠!再高明的醫術也無力迴天了,又何必給病痛之人帶來折磨?”
公西洪雙手扶著桌,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老先生,有何方法能讓她不那麼疼,少受些罪……”
“我每日可給尊夫人施針,減少疼痛,然後開些食療的方……病體已經感染到夫人的胃,再不可用烈性的藥了。”說完,白髮老先生就到外間寫下了方交給公西洪,公西洪讓下人帶老先生去客房休息。
“安,誠兒,意兒……來正廳,爹有事要說。”公西洪面色疲憊,彷彿蒼老了十歲。
“安,恐怕又要委屈你了……你娘如今病了……你的婚事自然要往後拖一拖……江府那邊你親自去一趟。”
“爹,我知道了。不過我託人去就好了,這些天我想陪陪娘。”公西安答道
“爹!大哥的婚事不能拖了……”公西意爭辯道。
“意兒!娘如今重病,我有什麼心思成親?”公西安打斷公西意。
“可是……”
“意兒,你知道你娘為什麼病嗎?都是因為生下你們撈了病根了,你大哥的婚事怎麼就拖不得?”公西洪有些氣上心頭。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公西誠開口道:“婚事是要延期,不過只延期半個月,把日改成九月二十五。”
“阿誠,你胡說什麼?大哥沒心情成親!”公西安反駁道。
“爹,大哥。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心情,婚事必須辦,還要大辦。”
“你這個不孝!”公西洪抬手就要給公西誠一記耳光,被公西誠躲了過去。
公西意大喊:“好了!你們別爭了!爹,大哥!你們口口聲聲說孝道,說禮節,你們有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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