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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汁思索了半晌,無果,不由得沮喪不已,“不知道掉哪兒了。”
act 04
夜深人靜時分,不敢喧譁,也無法肆意踢打負隅頑抗,蕭香滿眼驚慌的無聲祈求,而沈破浪視若無睹,三步並兩步到自己房門前,抬腳踢門。
單令夕神速的衝過來開門,笑容可掬的邀請客人進屋,還熱情的找了件乾淨睡褲給他:“瞧你狼狽得跟落湯鳳凰似的,先去洗個澡吧。啊對了,你要是還沒力氣自己洗,可以盡情使喚我們頭兒;洗完澡若還不想睡,可以喝喝咖啡聊聊天,桌上還有些茶點。總而言之,你的是你的他的也是你的,不必客氣,我先退下了。”說著便抓了鑰匙往門口去。
蕭香從進門後就愣到現在,直到門快關上的時候才急急驚叫:“等一下!你去哪兒!”
“我去睡覺啊。”單令夕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指指那張雙人床,扯了個溫良友好的笑,“三個成年人睡1米8的床太擠了,而且我睡覺不太老實,輕者會亂摸亂抱,重者會亂親亂……那個,為了大家的友誼和日後的和睦相處,我犧牲一晚沒關係的,雖然客房有些緊張,但擠一擠還是有地方給我睡的。而且你也別擔心,頭兒人品好,他沒有我那些惡習,很安全,你也知道的不是麼?就這樣吧,晚安,明天見。”
“喀”一聲,這回,門是乾脆利落的關上了。
蕭香徹底失語了,好不容易才消散的緊張感再次捲土重來,且因五面牆的封鎖而愈加的猛烈,他呆坐著不動,視線釘死在門板上,奉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的聖言。
“你去洗澡吧。”沈破浪邊說邊起身脫掉身上半乾的衣服,那淡腥味讓他眉頭皺了一下,順手就往垃圾桶裡扔去,接著又要解褲子,身後一聲驚呼讓他頓了頓,隨即又面色不變的繼續動作,幾乎在拉下褲頭的同時聽見身後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緊跟著便是浴室門“嘭”一聲山響,他側頭望過去,暗自為這一連串的稚氣行為好笑: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像個沒出閣的大姑娘般驚慌失措麼。
套了條寬鬆褲子,他端了杯白開水赤裸著上身走到窗邊,凝望遠處海面與天際間那條銀白的分割線,還有遙遙幾百海里外的映在黑幕中比任何星辰都明亮耀眼的幾束銀白亮光,那是他們此時的目的地——玄月島高塔頂的警示燈在閃爍,而後天,將是他的同學兼好友——花家老四花玠在那兒舉行的婚禮。此時在船上的客人無不是新郎花四或新娘苗小雅兩方的親友。
早在花四通知他婚禮日期時便順便轉告他蕭香也會來,只是那時候他私以為蕭香雖然上學時跟花玠關係不錯,但畢業後這三年兩人幾乎沒什麼聯絡,以他不喜湊熱鬧的性子估計會找個藉口推脫,誰知上船前花四又特意打電話告訴他蕭香的房號,那語氣裡的戲謔和期待讓人無語。
上船後,單令夕一夥人立即兜在一塊兒躍躍欲試出謀劃策,連把兩人關在一起製造姦情的邪念都出來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都過了快三年了,他們蓬勃的興致居然絲毫不減,平時沒機會就算了,如今難得的兩人都栓一條船上,他們自然是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的。
忽然想到之前單令夕出門時抓走的那一串鑰匙,沈破浪忍不住就想笑了,那分明的他趁亂時順手牽羊摸走的蕭香的鑰匙,估計他一發覺海里人是蕭香時便開始想方設法創造條件了。
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話似乎剛上船的時候就有人戲言,現在還真給他創造上了!只是,有條件不一定能有結果,有心栽花時花都不一定會開,還能指望無心插柳柳成蔭麼?
這麼想時,心裡突然有些悵然若失,有些人,求也求不得,何況他從來又不是特別執著偏激的人,早早便懂得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的道理,求不得不如放手,與人幸福與已機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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