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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住這兒麼?”
“意猶未盡呢?”沈破浪好笑,拉住他的手,“接了直接回家了,還住它做什麼。你要真捨不得這兒,改日有時間也可以跟他們過來住個幾天,兩老一兩個月便會來一次,常客了。”
“……”蕭香無聲的嘀咕幾句,隨他一同到農家小院,跟主人聊了幾句便驅車趕回城裡。
回到沈宅時已是熱氣沖天的正午,沈家兩兄妹都上班去了,家裡除了兩個專做雜事的阿姨外便沒什麼人了,諾大的宅院安靜空蕩,院裡院外一片煞白,各種嘈雜細微的聲響啁哳起伏,刺耳得叫人心浮氣躁。
蕭香一進屋便直往樓上房裡奔,沈破浪在樓下吩咐阿姨煮了些粥,待回房時發現他一身清爽的已經睡著了,舒展恬靜的眉目如同炎炎夏日裡的一縷涼風,看得人心清神寧。
我的寶貝。
沈破浪坐上床沿,漫不經心的摩挲他潤白的手指,過了許久才又下樓,到院子裡的狗屋看望拉多。好些日子不見,一人一狗都顯得情緒高漲,本來無精打采趴著的拉多此時在主人身邊歡蹦亂跳,哈哈吐氣,爪子時不時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拉多,你猜誰回來了?”沈破浪捉住它兩隻前爪,逗著玩,“還記得那個身上帶香味的主人麼?他回來了,現在在睡覺,等他醒了你去跟他打個招呼吧,記得別大聲吼也別亂撲,他膽小,會嚇著的,記下了麼?”
拉多猛地狂吠了幾聲,貌似不滿,但主人一撫摸它的油光發亮的皮毛時,它又順從了。
玩了一會兒,沈破浪進屋,剛好阿姨煮好了粥,他吃了些便又回房,洗了個澡便窩沙發上喝啤酒看電腦,途中接了個電話,是單令夕打來的,神秘兮兮的問進展如何;沈破浪三言兩語打發了他,氣得單令夕咬牙切齒的說要馬上回來,親自監督整個工程進度。
沈破浪正想嘲諷他幾句,忽然聽見床頭蕭香的電話響了,忙跳過去接通,壓低聲音道:“你哪位?蕭香在睡覺,你晚點再打來。”
那頭似很吃驚,好一會兒才疑惑的問:“你是誰?我哥現在在哪兒?之前我打電話到島上,他們說他早幾天前就已經回來了,可他沒回家,嗯,他是在你那兒住?你是他朋友?”
這聲音跟蕭香有些相似,想必是那個叫夏時的孩子的。沈破浪平和應道:“嗯,晚些時候我會跟他回去的。”
“謝謝。”夏時笑了笑,彬彬有禮道:“麻煩你了。”
“應該的。”
客氣罷,掛了電話,沈破浪想到自己剛說的那句“應該的”,嘴角不禁彎了起來,這話在對方聽來可能是客氣語,可實際上呢,確實是應該的……啊!猛然想到自己跟單令夕的通話還沒斷,立即拿起電話對那頭餵了幾聲,隔了好半晌才聽見他幽幽抱怨:“苦恨年年壓金錢,為他人作嫁衣裳。”
沈破浪冷哼,懶洋洋道:“你跟我分得這麼清楚做什麼?別忘了當年是誰捨命陪你浪蕩了大半個歐洲陸地的,是誰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是誰把黑森格林場的妖豔舞娘弄來陪你玩的,還有,是誰幫你擺脫了段……”
“得得,別說了,總之是我欠你的,我聽你的還不行麼!”單令夕鬱悶,忿然低咒了幾句,清了清嗓子才又道:“我三天後回去,到時候你別走其他地方。”
“有事?”
“哈,也沒什麼,到時給你個驚喜啊。”單令夕得意不止,“先這樣,熱死了,我去吃點冰的消消暑。”
驚喜?沈破浪把手機丟開,不置可否的嗤哼,轉過身,愣了愣便笑開了,大步走向床上初醒來的人,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快三點了,餓了麼?阿姨煮了粥。”
“你……”一張口,發現聲音啞得很,蕭香咳了咳,問:“你跟人打電話?”
“是單令夕,說過幾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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