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碎屍萬段(第1/2 頁)
不僅呂崆菲在痛苦但呼號,就連一向坦然面對生死的中位大爺趙德祿老大爺以及曾經在綠眼睛魔鬼擺渡人傑克倫敦面前要求速死的那幾位老者也拼盡全力不由自主地呼號著,似乎我們所處的整個無垠空間都充斥著這樣那樣的痛不欲生的鬼哭狼嚎!嗷,我明白了,是我們都在像呂崆菲那樣撕心裂肺地呼號,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我的天,我的娘,我的誰啊!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痛苦折磨尤其是精神和心理的折磨更加的難以想象。
我們這些活屍似乎將要被綠眼睛魔鬼擺渡人傑克倫敦和猩紅色崔斯洛娃的綠色和猩紅色神光魔火引發的暴躁粉身碎骨了。那種在任何時候都無法忘懷的刻骨銘心的撕裂,破碎,飄散的鈍痛,刺痛,撕裂痛一起湧上我們的神經,彷彿要將我們的靈魂撕碎。
我們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著,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我們試圖掙扎,但那股強大的力量卻將我們緊緊地束縛住,讓我們無法逃脫。
難不成要把我們碎屍萬段嗎?
我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我們不知道這種痛苦何時才會結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住。我們只能默默地忍受著,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我們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彷彿置身於一個黑暗的深淵中,無法自拔。而我們的靈魂卻並未與屍體同步化滅,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地看著自己的血肉之軀華為塵埃,飛散消弭,隱於無形。而這些飛散消弭的活屍立刻被從承載我們的那種讓我們欲仙似神像魔的富有彈性的液體中伸出萬千只帶著齧齒的小手所抓化,抓得我們的每個神經細胞都奇癢無比奇痛無比!似乎我們有多少個神經細胞就有多少隻罪惡的兇手在抓扯著,就這樣不斷地抓扯著, 神經既沒有斷裂,也沒有破碎,就是被反覆的拉伸扭曲著,就像我和那個新新冠病毒體在阿爾卑斯山山主峰勃郎峰上的那種無盡的痛苦折磨一樣。
不過,這樣的痛苦卻在瞬間突然消失,而另外一種更難受的折磨又開始了。
這個折磨簡直讓人無法忍受!我們所有人都感到渾身奇癢難耐,彷彿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這種瘙癢感從頭皮開始,逐漸蔓延到全身每一個角落,讓人坐立難安。這種瘙癢是油炸式的鼓包,之後又是噼噼啪啪的破裂,一個接一個地迴圈式的破裂,沒有盡頭的奇癢無比。彷彿千萬只螞蟻在面板下爬行,啃噬著每一寸肌膚,讓人無法忍受。他用盡全力去抓撓,卻只是讓瘙癢更加劇烈,面板變得通紅,甚至開始滲出血絲。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魔鬼附身,無法擺脫,讓人陷入絕望。
這時,我們痛苦的耳邊響起了崔斯洛娃那個猩紅色的恐怖聲音,只聽她說道,“各位隊友,我們正在行經這次集體擺渡到荒原的邊緣,大家是否已經感受到了這個殘酷無情的荒原穿越的滋味了吧?”
周圍沒有任何人回應她,因為此時此刻我們所有人都癢得幾乎失去了知覺,痛得彷彿身體都不再屬於自己一般,已經到了幾乎無法感受到任何外界刺激的程度。那種感覺就像是無數只螞蟻在身上啃噬,又像是千萬根細針同時扎入面板,讓人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關注其他事情。我們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痛苦,希望它能夠儘快過去。
但是,我在奇癢無比和痛不欲生的夾攻之中卻沒有完全喪失自己的多重人格和忘記自己的複合身份與責任。我是一個軟柿子,在遭遇一般情況下的挑戰、屈辱時顯得似乎與世無爭與人為善的所謂高貴品格,常常被人稱為老好人。但是一旦自己的核心利益和道德底線受到威脅時,也會絕地求生,爆發絕地反擊力的。記得在我年幼的時候,有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男孩,他家住在我的一個親戚隔壁。這個男孩似乎總是看我不順眼,老是找機會對我做一些小動作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