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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要求很高,為了保持自己清醒的頭腦和清晰的思維狀態,他幾乎很少喝酒,至少這麼多年在家裡,言承歡看到的次數幾乎是屈指可數的。
林俊佑呵呵的笑了兩聲。伸出手來慢慢的輕觸著承歡的臉頰,湊過臉去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你不也喝了?讓我猜猜,還是桂花米酒是不是?”
被林俊佑一米八的大個壓著,承歡壓迫感十足,他幾乎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她試圖推開他,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最後沒辦法只能繼續軟聲軟氣的勸他:“哥,有話我們坐著好好說行嗎。”
林俊佑一把按下她的手來:“從小到大,我都和你一直好好說話,現在我想改變一下方式了,以為我發現好好說話對你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說罷,他俯下頭去,醇香的葡萄香味兒襲面而來,承歡慌張的側過頭去,一下他撲了個空。
彷彿一團烏雲罩頂,男性濃濃的荷爾蒙一寸寸侵襲,就像是巫婆的定身咒語一樣,她整個人神色漸漸剝離,連反抗的意識都慢慢薄弱下去。
林俊佑很滿意言承歡這會放空的樣子。他不停的在她耳邊呢喃:“承歡乖,就這樣乖乖的別動。”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挑開她衣服的下襬,承歡腦子啪的一聲炸醒,她手腳並用使出了全力反抗:“別這樣,你放開我,林俊佑,你瘋了嗎?”
她的反抗一下崩斷了林俊佑最後那根稱之為理性的神經,他開始胡亂的扯她的衣服,吻重重的印在她的肩頭上,每一下都像是烙鐵一樣,疼痛恨不能透過面板鑽進骨頭裡。
她仰著脖子像只引亢的天鵝,白皙的脖頸間根根暴露的青筋像是纏繞住她脖子的繩子,勒的她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他用力扣住她的脖頸將她提起來,砰的一聲,將她臉朝下按到在旁邊的茶几上。
臉重重的擦在玻璃上,承歡聽見自己的顴骨在茶几上近乎哀鳴的聲音,額頭直接撞翻了茶几上放著的一剛金魚,嘩啦一聲,浴缸碎裂,水花四濺,裡面原本無憂無慮遊著的四尾金魚這會都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一合,魚鰭從不停的用力擺動到一點點沒了動靜。
他俯身環著她的腰,就像是原始森林裡晝伏夜出捕食的野獸,喉嚨間發出嗜血的粗氣,他看不見她現在的神色,只有捏著她的後頸咬牙切齒:“我憐惜你,捨不得傷了你,想等到結婚的那天,可你偏偏不給我機會,承歡,這都是你逼我的。”
話音一落,他用力撈起她的腰,兩隻手正好納入其中,就像一根樹枝一樣稍稍一用力就會攔腰折斷,彷彿一隻餓到幾乎到極限的野獸,眼神裡嗜血的光瞬間四濺開來。
承歡被剛剛那一撞,腦袋還嗡嗡的直作響,額頭剛剛撞在金魚缸上的地方血已經流下來結了快,眼皮子眼睫毛上緊繃的連眨一眨都成了問題。
她很清楚身後的林俊佑在做什麼,他那些落下的吻對她來說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刀刀毫不留情的剮下她的肉來,除了疼她就只覺得噁心了,她一直當他是哥哥的,他怎麼能對自己的妹妹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想反抗,可是雙手被死死的禁錮著,整個人被壓的彷彿要成為紙片人一樣。
咔噠一聲,她聽的出來那是皮帶扣脫落的聲音,腦子在那一瞬間停止思維運轉,這個聲音好熟悉好熟悉就是這樣的金屬聲脆想,這樣熟悉的聲音,那個陰暗恐怖的死巷,當街橫行的蟑鼠,身體被撕裂的痛楚。
☆、092 少爺只是喝多了而已
她緊張害怕的肝膽俱裂,渾身冰冷的彷彿落入了千年冰窖,所有的溫度和血液都在那一瞬間凍僵了。.。
男人有力的手臂就像是條蛇一樣箍緊了她的身體,她越是動那力量越是收緊,她賴以生存下去的空氣一點點流逝、一寸寸變的稀薄,她長大了嘴用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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