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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嘉吟正在做夢,他今年二十三歲,一條母胎lo的單身狗,雖然從小到大給他送情書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但在此之前他卻是連暗戀都沒有過一次。
作為一隻大齡單身狗,偶爾做一個春|夢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事,一團氤氳的白霧中,賀嘉吟牽著一隻小手上了那張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雙人床,手的主人靠在他的身後,根據那胸膛的觸感來看,可以初步判斷是個男人,他任由那兩隻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挑|逗著。
過了一會兒,賀嘉吟的喘息聲加重,他一把抓住了那雙手,翻身將手的主人壓在了身下。
手的主人被一團白霧包裹,賀嘉吟只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看很好看的人,隨著身體的動作,他漸漸達到了極樂的巔峰,就在這時,手主人身上的白霧漸漸散開,賀嘉吟終於看清了那夢中與他共赴巫山雲雨的人是個什麼樣的長相。
趙奚!
賀嘉吟當即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睜開眼,外面陽光刺眼極了,回想起夢中的情形,他的神情恍惚,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毯上坐了起來,仰著頭呆呆地望著頭頂的白色的天花板,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是身處何地。
少頃後,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另一位兄弟,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受了驚嚇,現在正站起來向他宣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夢中的旖旎場景好像還在眼前,賀嘉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經歷這麼操蛋的事情。
&ldo;醒了?&rdo;
在聽到趙奚聲音的一瞬間,賀嘉吟的腦子中劃過的全是夢裡各種黃色畫面,緊接著又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
他僵硬地轉過頭,才發現趙奚正坐在旁邊,低垂著眸子望著自己,賀嘉吟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又將毯子往上扯了扯,蓋住自己的下半身,應道:&ldo;醒了醒了。&rdo;
&ldo;做惡夢了?&rdo;趙奚問。
&ldo;呃……&rdo;賀嘉吟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嚴格的來說剛才的那場夢應該算是個春|夢,但是物件有點嚇人,以至於好好的一場春|夢搞得比惡夢還要可怕一點。
直到趙奚起身離開了,賀嘉吟仍陷在我怎麼可能做這種夢,我怎麼會在夢中對趙奚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的疑問中,到最後,他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對趙奚確實可能產生了那麼一丁點不愛慕之情。
這並不稀奇,趙奚長得好看,腦子也好,天文地理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會,性格溫柔可親,還救過賀嘉吟好多次,這麼算起來,賀嘉吟不喜歡趙奚才是天理難容。
可是賀嘉吟自己也知道他和趙奚是沒有可能的,他還記得那天趙奚在閱覽室裡說過,他是不會饑渴到在監獄裡找人消遣的。
他愛情的小花還沒等從土裡鑽出來,就已經枯萎至死了。
賀嘉吟沒時間去哀悼他夭死的愛情,他從地上爬起來,把小毯子整整齊齊地疊好,送回了原來的房間,然後像朵被雨臨時的木槿花,蔫噠噠地走出了閱覽室。
一月末的時候,賀嘉吟腦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並且那裡的頭髮也長了好幾毫米,不過看起來依然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賀嘉吟自從意識到自己可能喜歡趙奚後,就想著用什麼辦法收回自己這顆意圖搞事的小心臟。
偏偏趙奚什麼也沒察覺到,還像往常一樣指點著賀嘉吟的動作,與他進行親密的接觸,每一次接觸賀嘉吟胸膛裡的那顆心臟都要砰砰砰地跳出去。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變態,賀嘉吟最後也分不清自己是死亡了還是變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這顆心臟愛幹嘛幹嘛去吧,他管好四肢保一條狗命就行了。
這天下午在看到自己一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