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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說道,“那些火箭騎兵既然想趕走我們,我們再在這兒或者在那些蒙古包里長時間等包爺也不太可能。憑著包爺的能耐,他應該是已經跑到了別的地方。我先把你們送到別處,之後我再回來接應他或者找他。”
雖然在這種狀況下,我們似乎應該擺出生死與共的姿態出來。但這一路,很顯然,我們無一例外都成為了鄭綱的包袱和後腿,也就都不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了。他觀察事物細緻入微,處理事情態度冷靜,判斷形勢準確到位,還有那隨時都清醒無比的腦袋,這些都讓我不得不對他生出幾分敬意來。這樣文武全能的傢伙,極少是天生的,那敏銳的觀察能力和周詳的分析能力,更像是受過某種特殊的訓練。但不管怎樣,只要這次順利地完成任務,並且能夠活著回去,打死我也不會再把自己陷入到現在這種境地裡。
看著鄭綱處理那些樹枝,看著看著,我便猜出他是在做什麼了——他在做彈弓。我起身走到鄭綱身邊,問他做彈弓幹什麼用。鄭綱歪頭向靠在一棵樹幹上休息的萍姐提防地瞄了一眼,把聲音壓得極低,說道:“你看她,總向天上看來看去,‘花瓶’那丫頭的懷疑,很可能有道理。如果那鷹腳上或者哪裡有某些現代裝置,那就可以拆穿他們。至少我們不用總處於被監視狀態,這樣就能免遭不少襲擊。”
我裝作無意地看了看萍姐,她果然向天空中前後左右地望著,像是在探找著什麼東西。鄭綱又在我旁邊像是嘆氣般說著:“把鷹打下來再說,總沒壞處。”
鄭綱很快就把彈弓做好了,又把大石子當成子彈放在用細樹枝編成的“彈弓兜”裡面,鄭綱也坐下來看似無事地歇著,但一直用餘光盯著萍姐的狀態。一小會兒後,萍姐的身子略微向前傾了一下,眼睛隨著天空中的某處動了起來。我剛抬起頭朝天空看去,鄭綱就已經舉起了彈弓並且迅疾瞄準,只聽啪的一聲,隨後又是一聲近乎慘烈的鳥叫,就看見一道黑影從天空中掉了下來。可惜的是,撲通一聲過後,那被打下來的黑影直接落進了那條大河裡。我快步跑過去,鷹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一旁的鄭綱狠狠拍了下大腿,連說:“怪我!怪我!失誤!失誤!”
我留心向萍姐看過去,她和“花瓶”、歐陽一樣都是一副不知發生了什麼的錯愕神情,我心裡剛剛升起的一絲疑慮,很快也便煙消雲散了。
第十八章 溜走的隊員
我們在鄭綱的指揮下,開始動手取木材、做木筏。
因為沒有砍伐木頭的工具,我們先是挑選較細的樹木往外拔,但就算我們幾個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頂多也就是將那樹微微撼動了一點,想就這麼徒手拔樹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歐陽想了一個法子,他找了兩棵相對高大些的樹,挑了幾根偏粗的樹枝,猴子般飛速爬上去了,之後蹲在那樹枝的中間偏尾端部位,用力向下壓,可樹枝還是沒有像預想的那樣斷掉。隨後鄭綱也爬了上去,倆人像倆猴子似的,扶著對方的肩膀“一、二、三,下……”地喊著號子往下撼動,那樹枝與樹幹相連的根部終於傳來清脆的裂碎聲,但依然沒有徹底斷裂。
“花瓶”在一旁問我:“你怎麼不上去?”問得我臉色發青。對於爬樹這事我一直有陰影,小時候有一次爬樹偷桃子,正偷得起勁兒,主人衝出來要罵我們,我抱著樹幹就往下滑,忘了下面還有一根分叉,於是,卡到了某個極具男性特徵的身體部位。從那以後,每次要爬樹,我的那個部位都會嚇得發抖。
“花瓶”問完,歐陽也催促了起來:“小印,快上來,就差你一個人。”我擺出一副苦瓜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鄭綱應該看出了我有些為難,他讓歐陽自己在上面扶好樹枝,隨時聽他命令,自己身體瞬間向下翻去。我還以為他是要跳下來扯我上去呢,可一秒鐘後他已經換了另一個姿勢。鄭綱雙手環抓在樹枝上,整個人則吊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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