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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江北歉意地低了低頭，就拿著紙想要離開咖啡廳。這段話資訊量過大，沒有理解的蘇闌正想攔住她，被風輕舟越過桌按在了位子上，&ldo;讓她走。&rdo;

&ldo;可是……&rdo;

風輕舟搖頭，&ldo;讓她走。&rdo;

蘇闌捏了捏拳頭，放棄了阻攔江北，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即將推開門離開的江北，&ldo;江小姐，最後我想冒昧地問一下，你們最開始相遇的酒吧，叫什麼名字?&rdo;

江北的眼中有短暫的迷茫，卻很快篤定地答道：&ldo;如水。&rdo;

咖啡廳的門漸漸合上。

蘇闌聽完意料之中的答案只覺得心裡更加悲傷，江北知道何曉香是如水吧的常客麼，知道她明明不接受任何人卻還是常年去那裡的理由麼?

江北……回去過如水吧麼?

雖然風輕舟經歷這些比蘇闌多的多，卻也無法避免傷感，嗓子有些啞了：&ldo;你想讓她們在一起?&rdo;

蘇闌點點頭：&ldo;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倆都無法忘記對方。這麼深厚的感情還在，為什麼不在一起?&rdo;

風輕舟望著江北那杯苦澀的美式咖啡，嘆了口氣，幽幽地說：&ldo;但，她們倆不能在一起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江北不是說過，她們倆為對方紋過身?剛才我看到，江北的手腕上，有一段很奇怪的痕跡。&rdo;

蘇闌一驚：&ldo;你是說……去掉紋身的疤痕?&rdo;

風輕舟把杯中已經冷掉的剩餘咖啡喝完，滿嘴苦澀：&ldo;而且……那隻手的無名指上，有一圈白色的壓痕。&rdo;

蘇闌沉默了。

她想，她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說&ldo;自由戀愛萬歲&rdo;這句話時的心情，該是有多沉重。

沉重到恍若隔世。

第十四章 注孤生

之後風輕舟跟蘇闌去了何家，把事情大概跟何父何母講了一遍。

講的過程中，何母和何父都很安靜，蘇闌看他們時而若有所思時而恍然大悟的神情，應該是和過去何曉香的一些表現對上了號。

說完後，風輕舟說：&ldo;叔叔阿姨，我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rdo;

&ldo;嗯，麻煩小蘇和小風了。&rdo;何母面上滿滿是對何曉香的心疼，&ldo;哎，我們其實也有一些猜測，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曉香這孩子呀，看著不在乎，實際上認死理，她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找物件的。她大學畢業離現在都多久了啊?哎，這孩子，也不同我們說。&rdo;

何父摸出了煙盒，想了想，又放下了：&ldo;她隨我，認準了人，就死心塌地了。&rdo;

何母突然被他逗笑，&ldo;得了啊，說正經的呢，你也不怕人兩個小姑娘看笑話。&rdo;

風輕舟和蘇闌都配合地笑了笑。

何父看著何母笑了才放下心來：&ldo;我這不是看你太心疼閨女和發愁嗎?你啊，放寬心。要是你這麼擔心與煩惱，讓曉香看到了，她不是心裡更難受?&rdo;

何母一聽，是這麼個理兒，&ldo;哎，那你說怎麼辦?&rdo;

何父說出自己的想法來：&ldo;曉香既然還對以前的事和人介懷，我們陪著她就好。物件不要再給她介紹了，也讓她不用找了，一個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