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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是的。&rdo;

那傢伙真是多管閒事。

立花臉一沉。&ldo;深町次官在騙我？&rdo;

&ldo;他沒有騙你。我確實想同你談談。&rdo;遊佐下定決心道。

立花仍站在門口沒動。

&ldo;能不能關上門？我不想被人看見我在這兒。&rdo;

立花側身進屋，背對遊佐，把門關上，靜止了幾秒，像是在調整心情一樣，然後轉過身來。

&ldo;你一定在恨我吧？&rdo;

&ldo;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後來也經歷了很多事，成熟了一些。&rdo;

&ldo;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請原諒。&rdo;

&ldo;閣下，您可是日本共和國的首相，不能如此輕易地就給人低頭。&rdo;

從這句話裡，遊佐嗅出了冰心女的味道。

他同立花之間相隔兩米左右。立花沒有離開門口，遊佐也沒有靠近她。兩人應該不會再縮短彼此之間的距離了。

&ldo;前兩天，我收到了牛島總統的來信。&rdo;立花突然開口道。

&ldo;牛島總統給你的信？&rdo;

&ldo;親筆信。我上次收到他的親筆信還是幾十年前了。&rdo;

遊佐同那個人打了半個世紀的交道，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愛好。

&ldo;真是不可思議啊。他還能記得我，我很開心。&rdo;

&ldo;能告訴我，他在信裡寫了什麼嗎？&rdo;

立花輕輕閉上嘴。

&ldo;呃，就當我沒說。打聽私人信件中的內容，是十分無禮的舉動。&rdo;

&ldo;一句話，我很吃驚。&rdo;她彷彿沒有聽到遊佐的話一樣，自顧自地說著。

&ldo;吃驚？&rdo;

&ldo;信中透著一股子柔弱之氣，我認為不是綽號&l;瘋牛&r;的牛島諒一寫的。&rdo;

遊佐的大腦陷入了混亂。給幾十年前的原女性部下親筆寫了一封透著柔弱之氣的信，如此幼稚的舉動很難想像是牛島做出的，只能理解為他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此說來，前幾天與遊佐會晤時總統之所以發瘋，或許也是這個原因……

&ldo;總統寫了什麼？&rdo;遊佐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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