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頁(第1/2 頁)

曹蘭黛說：&ldo;可是他為什麼那麼厭惡你?防範你?攻擊你?甚至欲置你於死地而後快，要不是殺人犯法，他早就殺了你了。&rdo;方克說：&ldo;被人學習又超越，總是令人惱火的。如果鏡子裡的人出來，跟你一樣存在於一個世界裡，你也會想殺了他，人都想獨一無二。還有，也許他覺得他提升了我，我卻拉低了他的品質，可是他又掙脫不開，拉不開我跟他的距離，不能把我拋到看不見的遠遠身後。&rdo;曹蘭黛說：&ldo;幸好他有鄭安華和高行遠，要不然他絕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他的弟弟王子儀活著……。&rdo;

方克說：&ldo;那就不會有我了。&rdo;曹蘭黛說：&ldo;所以呢?&rdo;方克說：&ldo;所以神幫了我，讓王子儀死了。&rdo;曹蘭黛說：&ldo;是你串通了神?錢能通神?這也是王子正這些年來盯著你，恨不得咬死你的原因?&rdo;方克說：&ldo;你不該這麼跟我說話，暴露出你對我的不友好。要我提醒你嗎?現在咱們是夫妻。&rdo;曹蘭黛說：&ldo;有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實際上我是知道的。&rdo;

方克看了曹蘭黛一眼，說：&ldo;我沒有以為你不知道的事。&rdo;曹蘭黛說：&ldo;你就那麼坦蕩?&rdo;方克說：&ldo;這是我最優良的品質，我一點兒也不懷疑，你懷疑嗎?舉個例子來聽聽。&rdo;曹蘭黛說：&ldo;你不會承認的。&rdo;方克說：&ldo;你今天怎麼了?從新鄉回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越來越瘦，精神也不大好，你在想些什麼?還是什麼人給了你什麼刺激?你見到王子正了?他跟你說了什麼?&rdo;方克眯著眼看了一眼曹蘭黛說：&ldo;他之前沒跟你說過?又跟你說了些新鮮的內容?你一直信他?還是忽然信了他?&rdo;

曹蘭黛說：&ldo;我說過他去環遊世界了，我沒見到他。&rdo;方克說：&ldo;咱們現在過的很平靜美好安心，你否認嗎?&rdo;曹蘭黛說：&ldo;不否認。&rdo;方克說：&ldo;那你在糾結什麼?你在以這種方式想念王子正?希望跟別人談論起他?以任何方式?甚至是子虛烏有?&rdo;曹蘭黛說：&ldo;我在想我人生的意義。&rdo;方克說：&ldo;平安走過了，就是意義所在，其它都是自尋煩惱。&rdo;曹蘭黛說：&ldo;是。&rdo;

方克說：&ldo;我一直都不敢問你一個問題。&rdo;曹蘭黛說：&ldo;問吧。&rdo;方克說：&ldo;你愛我嗎?&rdo;曹蘭黛說：&ldo;愛。&rdo;方克說：&ldo;愛到什麼程度?&rdo;曹蘭黛說：&ldo;如果我死了想帶你一起走。&rdo;方克說：&ldo;你怎麼愛王子正呢?&rdo;曹蘭黛說：&ldo;他的死活跟我沒關係。&rdo;方克說：&ldo;你還是更愛我了?&rdo;曹蘭黛說：&ldo;是啊。&rdo;方克說：&ldo;因為我更優秀?&rdo;曹蘭黛說：&ldo;因為我夠得著你。&rdo;方克說：&ldo;嗯，愛在人間煙火氣。&rdo;

曹蘭黛說：&ldo;咱們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始終也沒旅行過。我想去爬落基山，你陪我去吧。&rdo;方克說：&ldo;我不想去，但是如果你執意想去，我可以陪你。&rdo;曹蘭黛說：&ldo;我就是執意想去。&rdo;方克說：&ldo;好吧。&rdo;

曹蘭黛帶著方克爬上這座山峰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一面是山坡，一面是陡峭的山崖。兩個人帶著野外電爐熱了東西吃，就搭上帳篷，準備宿一夜，第二天一早看日出。早上，曹蘭黛先醒來了，天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