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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路銘找他的時候,舒落只看了一夜劇本就決定出演這個角色,也是被封禹的性子折服。
封禹不是蔣悟闕背後只知道情愛跟宮斗的小男人,他是手持封家長_槍一身銀甲能與蔣悟闕並肩而立的少將軍。
路銘抬手鼓了鼓掌,為舒落對人物角色的理解,為舒影帝對封禹思想的認真揣摩。
初冬看著小潘說道:「我再給你示範最後一遍。」
他這話的語氣帶有一點警告的意味。
初冬不喜歡別人讓路銘太累,尤其是這麼小的事情,如果他是替身演員,肯定一條過,不會讓路銘費神。
舒落的解釋像是給小潘的自滿煽了一巴掌,有沒有把他打醒別人不知道,只知道接下來他聽話了不少。
這只是拍戲時的一個小插曲。
這條過了之後,大家短暫休息補妝,副導演則帶著工作人員在現場重新佈景拍攝下一條。
路銘拿著手裡的劇本低頭看了一會兒,脖子累的時候就抬頭眺望,目光下意識的在片場裡面尋找初冬的身影,他正和舒落說話呢,彷彿感覺到她的視線,扭頭往這邊看過來。
兩人眼睛對視的那一瞬間,同時笑了。
看著抿出酒窩對自己笑的初冬,路銘心裡悸動手指發癢,想把他拉到懷裡用力揉搓。
往常做個替身演員或者龍套,初冬還能抽空摸魚蹭到她旁邊,如今這個時間都被工作跟舒落擠掉了。
路銘現在就格外想念當初一扭頭就能在椅子旁邊看到初冬的日子,那時候他就乖巧的蹲坐自己腳邊的小板凳上仰頭安靜的看著她。
早知道有今天,當時她就該低頭親下去的,
路導現在後悔不已,覺得自己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好機會。
今天依舊有夜戲,估計會拍攝到三四點才能收工。
後半夜大家用手挫臉強行打起精神的時候,初冬捧著一杯剛沖好的速溶咖啡過來,安靜的坐在路銘椅子旁邊。
路銘正在跟副導演說話,明天「阿阮」將在《解戰袍》裡第一次登場,兩人正在說阿阮的扮演者白黎。
「初冬?」路銘是沒聽到初冬的腳步聲,但她聞到咖啡味了,不由扭頭看了一眼,笑了,「等我一會兒,馬上就說完了。」
副導演走了之後初冬才把手裡的咖啡遞給她,路銘喝了一口,輕聲問他,「困不困,要不你先回去睡一會兒?我走了再喊你。」
今天晚上沒有需要武術指導的部分,他是可以在導演休息室的沙發裡睡覺的。
初冬蹲坐在小板凳上,聞言搖了搖頭,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不太困,我坐在這兒看你拍戲。」
「初冬。」路銘突然喊他。
初冬疑惑的抬頭,正面接住路銘這個帶著咖啡味的吻,沒有咖啡的苦味只帶著咖啡的香甜。
《寵夫》已經播出,作為男主角的白黎出眾的演技得到觀眾肯定,同時又因為阿阮討喜的性格讓他圈粉眾多,如今他也算是片約不斷火了起來。
白黎見到路銘不由笑著說道:「剛接阿阮這個角色的時候,我想的就是好好演戲,別人跟我說拍你的戲肯定能火我都沒敢放在心上,怕自己到時候期望過大失去初心,現在拍完才算是體會到了一把別人口中的紅。」
「謝謝路導給我機會。」白黎本人性子跟阿阮其實很像,說完感激的朝路銘半鞠了個躬。
路銘挑眉,「光謝謝我嗎?」
白黎一怔,臉紅了一下,把路銘的話理解成『光口頭致謝沒有實際上的表示了』,忙說道:「我給你和初冬跟大家帶禮物了,在車上還沒拿下來,我馬上去拿。」
「我不是這個意思,」路銘挑眉看著白黎身後的人笑了,示意他回頭往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