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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兩名女巫喚入一群鱷人,要將我們帶走。
就在鱷人靠近我的同時,我身邊亮起一條弧形的紅光,紅光劃過鱷人的腦袋,一聲巨大的爆裂,鱷人整個被打退,頭頂上開了個窟窿,脖子也歪向一邊。
是瑪德列!他居然沒有遭到女巫能力的影響。
或許他那雙遭受詛咒的雙手,所賦予他額外的能力,能使他免疫於巫婆所施展的“監困魔法”(HoldPerson)。
就看他又是一斧,將一名鱷人砍出的大刀震回,另一柄斧頭從敵人膝部勾起,鱷人立刻凌空倒翻,在落地前的一煞那,瑪德列的雙斧無情的連打,取走了敵人的性命。
鱷人一團騷動,圍剿過來,瑪德列蹲低身形,身上的顏色和背景同化,消失在鱷人的包圍中。
鱷人們四下張望著,一個鱷人剛轉過頭去,脖子上就被補上一斧頭,鮮血橫灑,其他鱷人連忙包圍過去,卻再次撲了個空。
兩個年輕的黑袍女巫念動咒文,手中連續畫圈,凝結出一團光球,接著雙手一抬,光芒向四處綻放,一個施展的是“偵測隱身術”的能力,另外一個則是“偵測幻覺”的能力。
可是仍然看不見瑪德列的行蹤。
老巫婆看到這種情形,似乎也感覺到十分訝異,拿起眼球手杖,在自己四周各點了一下,四周立刻印上藍色的火焰。
看這種情形,老巫婆和瑪德列,會形成一段僵持的局面,我必須趁機快點重獲自由。
我開始考慮可能的因素,“監困魔法”有非常多的種類,最常見的是以無形的魔法力,強制禁止對方的行動,如“重壓咒文”、“束縛咒文”等等。
但如果是這些,我應該能感覺到外力,加諸在我的身上才對。
另外一種是催眠,俗稱的鬼壓床就是類似的情形,是利用被催眠者本身的意志去束縛他。
看情況這種推理似乎比較有可能,回想老巫婆師法的方式,也是以眼睛凝視敵人,這是催眠的方法之一。
既然是被催眠,那麼只要有人“喚醒”我們就可以了。
我連忙小聲的問尤莉雅:“尤莉,雅席斯還在嗎?”
“當然還在啦!雅席斯,帥小子叫你呢。”尤莉雅說道。
雅席斯勉強爬出來,她的翅膀已經無法震動了,她回答道:“主人,有什麼事情?”
“你還可以彈奏嗎?”我問。
雅席斯點點頭,說道:“應該沒問題,您想要聽什麼樣的曲子。”
尤莉雅不解的說道:“帥小子,你現在還有心情聽歌啊?”
我回答道:“不是,雅席斯,你看看有沒有喚醒功能的曲子。”
雅席斯點點頭,輕輕的撫動那五條細若蛛絲的豎琴絃,琴絃一動,音樂響聲立刻圍繞著這棟市儈老舊的酒吧盤旋,這些聲音不像是從琴中發出,反倒像潛藏在四周的聲音,受到琴的招喚,不停的向琴心聚集而來。
我本以為叫醒人的音樂,一定是破銅爛鐵的亂敲打,那知道也是這般柔和的音韻,其實說來也是,要雅席斯那麼高雅的人,那麼美麗的豎琴,實在不可能彈奏出吵雜的歌曲。
這音樂一入耳,全身緊繃的肌肉和神經,在瞬間舒展開來,我束縛住的“思想”,最先重獲自由。
此時黑袍女巫已經發覺有不對勁,派遣兩個鱷人走向尤莉雅,向她胸口音樂的來源抓去,我“思想”飛快的轉動,一隻巨大的手掌,在空中握緊了拳頭,奮力的衝擊向兩個鱷人。
兩隻鱷人見狀大吃一驚,揮舞著兩把半月形彎刀,猛砍向飛來的大拳,我心念又動,拳頭翻騰向上,回覆掌形,向下用力一拍,正好連地板一起拍爛。
兩隻鱷人躺在地板洞內,似乎已經被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