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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聲跪在鄭克臧的面前。“請大公子勿在沉溺嬉戲,當以本藩未來為重!”
看到陳永華這副做派,鄭克臧也慌了手腳,所以他一邊讓一眾惶惶不安的工匠們先去休息,一邊扶起對方:“陳先生,你是父王肱骨之臣,餘又如何生受得起。”
等陳永華順勢站了起來,鄭克臧剝下蒙在臉上的手巾,衝著兩人微微躬身:“陳先生,還有楊大人,餘知道兩位大人所為都是為了餘在著想,餘甚為感激,但此事兩位想差了,水泥實在大有用途,絕非餘一時興起的玩鬧。”
“這等烏七八糟之物還有大用!”楊賢直覺鄭克臧是在強辯,因此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相比楊賢的火爆脾氣,陳永華的態度可以說和藹來形容:“楊大人,還是聽大公子說說吧。”
“上次就陳大人攔著不願向王上稟告大公子的作為,現在又要聽大公子瞎編什麼解釋!這事還要解釋嗎?一切都清清楚楚放在眼前,明擺著是瞎胡鬧!”楊賢正在氣頭上,就連陳永華的話也覺得刺耳。“陳大人,僕與你共在王上麾下多年,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莫不是如今位高權重了,心有異志,想趁著王上不在之際,誘使大公子荒嬉怠學,日後好大權獨攬吧!”
楊賢的這個指控很嚴厲,嚴厲的讓陳永華也無言以對,看到陳永華因為幫腔而受窘,鄭克臧突然放聲大笑:“楊大人,一張利口啊,但楊大人憑什麼說餘這是在瞎胡鬧,憑什麼指責陳先生準備做權臣?楊大人知道水泥是什麼嘛?不知道就信口開河,難不成楊大人想籍此扳倒了陳先生,好自己坐上東寧總制使的位置!”
鄭克臧的指責把楊賢指責陳永華的還要嚴厲,說得楊賢鼻子裡呼哧呼哧的,但這種事越抹越黑,因此楊賢只能乾生氣卻不敢介面。
看到楊賢蔫了,陳永華這邊也不敢輕易介面,鄭克臧眼珠一轉:“這裡人多口雜,不是說話之所,今日餘便越俎代庖一番,這樣,等等去陳先生的簽押房說話。”
楊賢一聽,鼻子哼了一下,甩袖就往一邊的衙署走去,陳永華則眉頭微鎖,看了眼鄭克臧,搖搖頭,欲說又止,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看到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鄭克臧伸手招過一邊探頭縮腦的工匠們:“剛才鋪的那塊,剷掉重鋪,剩下來的就按照餘之前的關照,注意抹平了”
等鄭克臧從內廷換了身衣服來到陳永華的公事房,就看外面的官員彷彿受驚的兔子圍在門口。鄭克臧笑著驅散了他們,走到內裡,就看見陳永華和楊賢正賭氣般對坐著,兩人誰也不看誰,只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坐著,似乎在比誰的養氣功夫好。
看到鄭克臧進來,兩人卻紋絲不動,不過他們是長輩又是朱錦的信臣,因此鄭克臧不敢託大,首先衝著陳永華就是深深一禮:“陳先生剛才委屈你吃了楊大人的排頭。”
不待陳永華有所反應,鄭克臧又衝著楊賢稽首一拜:“餘知道楊大人是為了餘好,剛才多有冒犯,楊大人可千萬多加擔待。”
平常人都要伸手不打笑臉人之說,更何況中國曆來都有為尊者諱的習慣,雖說鄭克臧還算不得尊者,但畢竟是朱錦屬意的未來繼承人,因此楊賢和陳永華還真不好計較什麼。
見到兩人態度終於和緩下來,鄭克臧這才舊話重提:“之前,餘要說水泥一物,楊大人不願聽,那現在餘就重新在說一遍。水泥可以說是軍國利器”
一開始楊賢和陳永華還不以為然的聽著,當聽到水泥泥漿可以替代紅糖漿、糯米汁當黏合劑的時候,兩人只是微微點頭,接下來又聽到可以用水泥調合的混凝土取代石料來建海塘、江堤、橋樑時兩人這才色變,而當聽到竹筋混凝土甚至可以取代夯土直接用於快速構築城牆堡壘時,楊賢徹底張大了嘴,陳永華更是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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