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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碳粉袋濾過後才能用。第五,餘會把整個製糖的章程抄下來,二叔讓這些糖工照著章程做,不許有一絲變動,否則壞了品相餘可不管。最後,這糖寮的利益該如此分成呢?”
“利益?分成?”鄭聰叫了起來。“欽舍,這可都是你二叔在掏錢呢,你還要分成,太過算計了吧?”鄭克臧不做回應轉身便走,鄭聰跳腳了。“好了,好了,算是三歲的孩子繃倒老孃,一成,給你一成總行了吧。”
“三成。”鄭克臧比了個手指。“最少三成,不成,餘去找三叔、五叔他們去。”
“什麼,”鄭聰當即跳了起來。“欽舍,你這是什麼意思,過河拆橋啊,”鄭聰急不擇言,他這河還沒過呢,哪來的拆橋啊,但鄭克臧不為所動,氣鼓鼓的鄭聰憋了半天,舉起兩個手指。“二成,最多兩成,再多就散夥吧。”
鄭克臧蹇著眉頭想了想,這大約的確是對方的底線了,於是他點點頭:“兩成就兩成,不過要立字為據,而且餘還要派人來做監理。”
“欽舍,大侄子,你也太精明瞭。”鄭聰這次沒有片刻的遲疑。“行啊,就這麼辦吧。”
“二叔,這個便宜我不白佔你,我給你出個主意。”鄭克臧好整以暇的看著鄭聰。“第一,二叔可以從工部收一些的赤糖來加工,”鄭聰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第二,其實甘蔗渣和潲水糖可以釀酒,東寧現在嚴禁糧食釀酒,若是做成了,這也是一筆極大的利源,而且夷人的水夫最喜歡這種甘蔗酒了。”
“甘蔗渣和潲水糖能釀酒?”
“餘怎麼敢在二叔面前信口開河,只不過,釀酒之術餘可不再翻書了,這工匠什麼的還要二叔你自己去尋,對了,成了之後,二叔賞侄兒一成利就是了。”
“欽舍,你可真是二叔的福星啊,不,不,是財神爺。”鄭聰已經把剛才恨不得掐死鄭克臧的念頭丟到爪哇國去了。“二叔,一切都聽你的,不過一成利是不是太多了,你看,你不過空口白牙的,要不,半成怎麼樣?”
“成,那就這麼說定了”
10。蹴鞠
“看左看齊,立正,向右轉,起步走!”
鄭克臧慢慢穿行在相對於百五十個童子軍而言空曠異常的演武坪上,耳邊聽著那些教習們喊著自己也不明白口令,而在他的眼前,聽從了口令的童子軍們的動作已經有了一絲未來軍隊的雛形。當然,儘管不要童子軍們將分列式分解後一一做到完美無瑕,但童子軍要達到鄭克臧提出的標準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
鄭克臧慢慢走到閱兵臺上,衝著身邊的教習一點頭,很快教習就把充當他中軍親兵的三個正太喚了過來:“鄧牛、柳葉、常天遠,傳我的將令,全體集合!”
舔著肚子,站得筆直的三人立刻撒丫子向各隊跑去,很快,得到命令的童子軍們整齊的以方隊形勢排列在鄭克爽的面前:“爾等都看好了,知道餘手中拿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嗎?”
將門和富家子弟自然不明所以,倒是寒門出身的一眼就認出來了:“像個豬尿泡!”
“怎麼說話的,沒有一點規矩。”鄭克爽沒有搭腔,而邊上傷愈之後重新視事的孫有勞卻大聲訓斥著。“大聲一點,重新說清楚了!”
這次聲音變得整齊而又響亮多了:“啟稟營官,是個豬尿泡!”
“是像個豬尿泡,但又不是豬尿泡。”鄭克臧把手中的豬尿泡拋了起來,隨即用腿做了幾下顛球的動作,閱兵臺下的諸童子一陣騷動,好不容易才在領隊的呵斥下重新排列整齊。“這個古時候叫蹴鞠。”從屁顛屁顛跑去拾起豬尿泡的鄧牛手裡接回球體,鄭克臧掃了掃下面。“漢唐的時候就有了,前宋的時候,全華夏都在踢這個東西,爾等想不想踢?”
“想!”這次不用安排,所有童子不約而同的齊聲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