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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以提供賦稅的移民充作自家的家奴,這是何居心,是想讓父王在大陸再次戰敗,好取而代之嗎?”
這個時候鄭聰坐不住了:“欽舍,你也知道老三他們只是貪心,又怎麼可能有,有那種心思。”
“貪心?”鄭克臧搖搖頭。“也許吧,但動搖了根本,最後幾位叔父到哪去當皇親國戚呢?”這話的語氣已經緩和了下來,鄭明等這才長舒了口氣。“把侵佔的官地都還回去,強收的奴婢也都釋放了,餘給幾位叔父另指一條財路吧”
“二哥、三哥,咱們真要聽小賤種的?”出了荷院,鄭柔把幾人請到自己的府上,剛剛坐定,他便向鄭聰、鄭明這兩位長兄試探的問道。“海上行船利雖厚,但風險也不小,哪裡及得上直接種甘蔗來得安穩。”
“他是元子世孫!”鄭明瞪了鄭柔及鄭柔身邊幾位兄弟一眼。“王兄不在,他就是最大,今天不給他面子,以後他還會給你面子?”
“那他就敢不顧禮法,對叔輩下手?”
“渾話!”鄭聰衝著鄭智撇了撇嘴。“他不防著咱們,防著誰?”說起來,鄭克臧的主意其實對他是有利的,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鄭智幾個面前鄭聰自然要作出傾向他們的樣子來。“再說了,這事他佔著理。”
鄭明嘆了口氣,衝著幾個不甘心的弟弟勸道:“欽舍已經答應,退了地之後,一人送一條八百料的福船,遣走了移民再補償一府一百個黑奴,已經夠意思了,再說糖期從安南、暹羅運糖、平時從安南運米都是有大利的,退一步海闊天空。”
“是啊!”鄭聰也勸道。“從西洋運來赤糖,把雪糖、冰糖運到琉球、日本,再把倭銅和倭貨以及高麗參運回來,一趟少說也有三倍以上的利,一年只要走上兩趟,不比土裡刨食強嗎?”
“說來說去,二哥你是坐地虎,就你賺的多。”鄭克臧的計劃裡鄭聰不必出資,只是免費接收紅糖免費提供雪糖和冰糖,就這樣還能分潤一成利,而其他六人又要出船、出水手、出啟動資金,才均分一成半,也難怪其餘幾人眼紅呢。
鄭聰一聽不幹了,急忙辯解著:“可別胡說,餘這糖寮中可有欽舍的份子,這一成利,餘到手也只能拿八分。”
“這個小賤種!”
“別罵了,這事到底做不做?”
“能不做嗎?地和人都要還回去了,不做吃西北風啊”
39。薛安了,盜版太多)
“陳先生,壽寧伯幾位已經同意交出新收的移民了。”動用了監國的權威和金錢的誘惑,好不容易擺平了一干鄭氏國蠹,鄭克臧立刻派人把陳永華請來。“接下來,此事的善後還要繼續麻煩陳先生。”陳永華聞言也長舒了一口氣,但他高興的太早了。“陳先生,父王冊餘為監國,讓餘跟著陳先生學習政務,那麼是不是要排一個日程表出來,就是那種每天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該學什麼的章程。”
雖然陳永華也沒有存在讓鄭克臧成為招牌傀儡的心思,但一下子還是被鄭克臧的要求打了個措手不及,正支吾向編排兩句走過過場,就聽鄭克臧繼續說到:“再說這個日程表之前,餘有幾句話要事先跟陳先生交代。第一,童子營那邊,隔日餘還是要一趟的,逢到巡查之日,陳先生沒什麼大事要事,最好不要安排。”
“第二,陳先生也是知道的,餘對工部諸事還有些興趣,楊大人正好去了瓊州,所以若是可以餘倒想兼管一下工部,至於其他各部司,餘隻想知道其的構成和辦事的章程,具體監管就算了,止多再看些宗卷,若是陳先生覺得有必要讓餘知曉,也可以派該部司官員為餘具體解說,但餘隻聽不判,且時間一般以下午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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