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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瞠目結舌的臣子們,鄭克臧冷冷一笑
692。彈劾
雖然鄭克臧定下了配合暹羅出兵緬甸的調子,但要真正達成兩國共同出兵的協議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彼此之間的利益如何劃分、進軍路線的設計、兩軍如何配合、軍費分擔等等等等都需要進行認真的討價還價才能最終落實,而在達成最後協定之前,暹羅王太子入覲才是明面上更加重要的事件。
姑且不說得到華夏朝廷答覆的暹羅方面如何操辦王太子入覲這件大事,武成二十年五月初六,江南常州武進縣發生了一件足以記錄進歷史的大事。
“某,武進縣功民會議郎高榕,今日要彈劾本縣知縣典興誠包庇下屬、侵吞官帑、操縱市面。”高榕的話在不大的會場裡迴盪著,以至於在場的議郎們都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包攬營建,侵佔官民利益。”
雖說御賜功民會有權監劾縣級官府,但功民會設立至今,這項權利只是威懾的原子彈而已,從來沒有實用過,今天的彈劾可謂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因此主持會議的議長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高,高議郎,你,你彈劾本縣正堂,可有真憑實據,須知道,聖上雖然賜下監劾大權,但也決不容許我等議郎無事生非,若是你捕風捉影,只怕法司不會輕易罔縱,一旦定讞,只怕就連你功民身份也留不下來了。”
議長是好心,但吃了秤砣鐵了心的高榕卻不為所動的回答道:“某有確實的證據。”
說著高榕把收攏到得所謂證據分發給各位議郎:“請諸位議郎檢視仔細了。”
幾名議郎不約而同的翻看起這些文字來,好半天有人開口道:“若按高議郎所呈供述來看確實是那典令罔顧國法,然這只是一面之詞”
高榕截口打斷道:“某願意與典大尹與諸房主政逐一對質”
“各位大人,你們說這功民會要本官自辯施政無過,這,這簡直豈有此理。”功民會傳訊的請求很快被送到了武進縣衙門,接到傳訊的典知縣氣急敗壞的找來了一眾下屬商議對策。“小民問責上官,這,這真是曠古未有之羞辱。”
“典大人,功民會是奉旨設立,其開辦之初,朝廷便授予了監劾之權,因此當有議郎彈劾之時,請被彈劾的官員過去自辯也是應有之意。”話雖如此,但在堂上大多數官吏看來,被拉到功民會上自辯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屆時無論能否說服壓制這些鬧事的議郎,被彈劾的知縣大人和其他幾名涉及的官吏肯定在全縣官吏、士紳、百姓面前丟盡了顏面,日後如何能再行使原來的職權。“只是大人乃本縣父母,如何能丟了官儀,因此以下官看來,大人不必親自到場,寫一份服辯由同涉的幾位大人代為交過去即可。”
“縣尉大人此言不妥。”按照華夏朝的體制,縣尉並不管理縣內丁壯、團練也不管理警察注視,而是跟州府一級的通判一樣專司城市管理,換而言之就相當於另一個時空的城關鎮鎮長的職務,因此與縣房主政之間並沒有直接的上下級關係,僅僅是品階高於對方而已,所以就涉案的都水房黃主政來說不必過於恭敬。“堂尊寫服辯與親自到場自辯有什麼區別,一樣在官民眼中失了身份和權威,日後只怕一樣政令不行。”
對於黃主政的頂撞,自覺身份不同的縣尉並沒有反駁,倒是相當於辦公室主任的縣主薄略微覺得對方跋扈了,因此皺眉質問道:“那以黃大人之見,該如何處置呢?”
主薄管上下公文,在縣房與縣衙之間起聯絡作用,因此黃大人對其倒是不敢過於託大,所以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下官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不必理會。”
縣丞提醒道:“功民會是依旨行事,若是不去,只怕有大不敬之嫌。”
縣丞相當於副縣長,受知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