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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臧聞言卻輕笑起來:“都是半大的小子,吃不得這苦頭也是尋常事的,餘不怪他們,所謂一飲一啄,這得失全在自己,反正強扭的瓜是不甜的,隨他們去好了,只是孫大人到時候要把缺額儘快上報,餘正好提前去把明年的童子軍討要過來。”
見到鄭克臧似乎早有應對,早不把鄭克臧當同齡人看的孫有勞這才放下心來,含笑應道:“有大公子這句話就成了,下官知道該怎麼做的。”
孫有勞的話剛剛說完,踏著整齊步伐進場的三隊童子軍已經排列妥當,看著眼前的已經略有雛形的方陣,鄭克臧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隨即上前一步,站在臺沿邊大聲命令著:“全營都有了,立正!稍息!”
不過鄭克臧並沒有進一步的職令,正當童子們以為又是一次立姿的檢校時,就見幾個教習抬著一口紅漆木箱從眾人面前經過,隨後擺放到了鄭克臧的身邊:“餘猜爾等會很好奇,想知道這口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賞銀。”
行列裡出現了一陣抑制不住的笑聲,鄭克臧皺著眉頭,但這也無可奈何,畢竟少年的天性不是短短几個月時間的訓練就可以更正的,而且他說俏皮話的原意也是舒緩下面的緊張情緒,自是不好多怪他們什麼。
“接下來被餘點到名字的都上臺來,舞自明、關寶慎、杜虎、譚安、奚和”一眾童子面面相覷,不知道鄭克臧在搞什麼名堂,但在教習和領隊的催促下,被點到名的十個少年還相繼登上了閱兵臺:“爾等大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把他們十個叫上臺來,原因很簡單,他們十個是平日裡操訓最好的,因此餘要當眾表彰他們。”
童子們譁然了,然而更他們眼紅的一幕出現了,鄭克臧示意這十名童子單膝跪地,隨後他從紅漆箱子裡掏出一塊塊銅牌分別掛在這些童子的脖頸上,掛完之後,他讓這幾個人站起來面向臺下眾人展示自己的所得。
“這是銅製勤勉嘉章,以後根據教習的考評,每一季授發一次,只有平日操訓最刻苦表現最好的十人可得,累計三枚可換一枚大嘉章,三枚大嘉章可以換一枚銀獎章!”
說到這,鄭克臧衝著他們擺擺手:“爾等自可以先下去吧。”
帶著綬帶嘉章的童子們興奮異常的跑了下去,才回到隊伍裡,就發現四周都是羨慕的眼神,於是乎一個個挺起胸膛作出趾高氣揚的架勢來,若不是邊上還有教習看著,一準那些眼饞的傢伙會馬上撲上來搶奪。
“別羨慕他人,爾等只要努力自然有機會也得到嘉獎,不過要記住了,任何獎章、嘉章都有底案,若冒名僭越佩戴,自有軍紀重罰。”鄭克臧這聲招呼總算剎住了某些不好的傾向。“好了,接下來點到的也上臺來,蔡蓀、謝吉平、高巖、唐喬、曾虎。”
這五個都是衝鋒官,其中蔡蓀是鄭軍宿將蔡政幼子,謝吉平是鄭軍日籍將領謝吉原之孫,等他們上了臺子後,鄭克臧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照本宣科的讓他們按照之前舞自明等人一樣衝著自己單腿跪下。
“爾等五人統率的各組或執行軍紀最好或全組上下同心、操訓得力、屢獲教習好評或文科學業長進最快,故授予爾等衝鋒官以銅製忠勤嘉章作為鼓勵。”
“多謝營官嘉賞!”畢竟這批領賞的衝鋒官中有權貴家子弟,耳聞目睹了父輩們做派的蔡蓀等人就是比剛剛幾名寒門出身的小童知機,一待鄭克臧把嘉章掛在自己脖子上,忙不迭的表露忠心。“餘願誓死追隨營官左右!”
蔡蓀這麼一開頭,接下來照貓畫虎,剩下的四個衝鋒官也跟著向鄭克臧效忠著。
“誓死?爾等知道什麼是誓死嗎?”所謂馬屁拍在馬腳上,鄭克臧卻在他們幾人的額頭上各是一個暴慄。“好好跟著教習學本事才是真的,滿口的阿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笑罵之後,鄭克臧忽然加重了語氣。“等爾等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