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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少言的少年,如今語速極快讓人插不進話:「佬子是不是太犯賤了?這麼慣著你、伺候你都留不住你!」
這話聽著越來越不對勁兒,宋城南已經看到了矮胖男人眼中興味的目光。
不能讓秦見再說下去了!矮胖男人城府極深,一個不好便會功虧一簣!
因而,宋城南將心一橫,將錯就錯。
他一把將壓著他的少年拉到自己懷裡,不顧小獸的掙扎迅速在他頰邊親了一口,狀似妥協地笑道:「行了不鬧了,瞧你醋的。」
少年的身子驟然僵直,他像一個逐漸失去動力的玩偶,神經和情感被無限放緩,思考不了任何因由,也確定不了任何認知,他慢慢地抬起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很熱,很燙。
「乖一點,不告訴你不就是怕你鬧嗎?行了,這次算我錯了,回家任由你罰。」
宋城南的話很奇怪,環著自己的手也用著奇怪的力道,他的心跳很快,一下下擊打在與秦見緊貼著的背上。
少年默然的抬頭去看他,終於看清了男人眼中的深沉與警告。
他勒令自己不去想那個吻,命令自己的腦子從遲緩和激越的情緒中拔離。
眼前是什麼情形?宋城南為何如此行事?另有隱情還是精心設局?一個個問題浮現在他終於清醒的腦子中。
「誰要罰你,你以後別騙我就行。」他順著宋城南的話答道。
這是腦子上線了?宋城南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笑著揉揉少年的頭髮,無奈又寵溺的說道:「知道了,祖宗。」
「這是?」矮胖男人再次問道。
宋城南「嘖」了一聲頗為尷尬:「家裡的,年紀小,脾氣大,讓齊老闆見笑了。」
「家裡的?」矮胖男人色眯眯的將秦見瞧了個通透,「又嫩又帥,脾氣還夠勁兒,宋老闆眼光不錯。」
「齊老闆,見到新人就忘了舊人。」胖子懷裡的少爺扭了一下身子佯裝吃味。
風月場中的調情誰又能做真,胖子哈哈一笑,將青年壓進沙發靠背,五短的豬手挑起細軟的衣襟伸了進去,青年嬌笑連連,主動湊了唇過去,黏膩的親吻聲與包廂內的腐敗與糜爛融為一體。
天不怕地不怕的秦見,嚇!壞!了!
宋城南懷裡的人似乎在微微顫抖,一個連提及「物件」二字都要臉紅的少年,一個連「老婆」都說不出口的男孩兒,如今卻在直面如此的醃臢齷齪!
宋城南的心疼死了,夾雜著內疚與自責,他第一次深切的認識到這個看似狠厲淡漠的少年竟是如此的需要保護。
「靠在我身上,不要看。」男人將慌亂的少年攬進懷裡,看似曖昧實則安撫地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害怕就只看我,跟著我,少說話,回去和你解釋。」
他把少年的頭按進自己肩窩,手在他背後輕拍:「一會兒你找個理由先離開。」
懷裡的少年動了一下,男人強勢的將他的頭又按了回去,合著煙味的熱浪打在少年耳畔:「今天乖一點,求你了祖宗。」
萬分之一的機率發生了。秦見鬆了脊背,乖乖靠在宋城南懷中。
這是擁抱嗎?他想。他與宋城南離得從來沒這樣近過,近到沒有一絲距離。
秦見喜歡宋城南身上的煙味兒。別人或許能從叼著煙的宋主任身上看到的狂放瀟灑,而秦見卻從繞指的煙霧中看到他的溫柔與迷離。
他貪戀宋城南身上的味道,卻羞於啟齒。為了靠近,少年總會耍些心機,摘掉男人發上的一片子虛烏有的葉子,或故意掉一件東西在宋主任身旁,湊過去,給養一般的大口呼吸,讓那味道包圍,幻想著與之相融。
如今,他被抱在宋城南的懷中,緊緊的、密不透風的,像是投入了一張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