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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慶公司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子,那出了問題奔那,被騾子欺負的滿頭大汗,後來乾脆就牽著騾子了,跟我小廝似的,我嘚瑟了會,覺得沒意思,何況別人看我的目光是如此的異樣,誰見了這支奇怪的隊伍離的都是遠遠的,無聊之下我開始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婚慶公司的老闆扯淡。
婚慶公司的老闆苦著一張臉跟我聊天,說裴江今天中午給他打的電話,讓他準備好,要求挺多,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誰遭這份罪啊?又問是怎麼找上我的,我也不能說昨天晚上喝醉了,跟裴曉曉來了個親密接觸,就說自己是個演員,也是被裴江僱來演出戲的。
婚慶老闆直說有錢人就是怪,有人陪著說話,也就不覺得難熬了,但騾子不好伺候,等繞著河邊公路轉了一圈回到別墅區,都十點多了,我也不知道冥婚有沒有什麼吉時,就問婚慶公司的老闆回去後還有什麼要做的,老闆說他們只負責迎親送親這一段,到了裴江家的別墅,就算是完活,剩下的他們不管。
人有一種心理,有人陪著,不管多恐怖的事,也不會覺得特別害怕,可人一少,就難免驚恐,我也不例外,急忙問清個楚,婚慶老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沒多大會的功夫,回到了裴江的別墅,門口換了一副模樣,臨走的時候,還是辦白事的淒涼,現在卻是一片喜氣洋洋,大紅燈籠都掛了起來。
我下了騾子,婚慶公司的人抬著轎子,牽著騾子,一鬨而散,裴江捧著裴曉曉的照片擺放到靈堂上,我跟了進去,就見那已經跪著個人,被老頭扶著,身穿大紅的吉服,腦袋耷拉著,頭上有一塊大紅的蓋頭,不由得心裡一驚,難不成裴江把裴曉曉從棺材裡抬出來要拜堂?
還真是讓我猜對了,程式就是這麼個程式,也是最後一道程式,我一琢磨,九九八十一難都過了,不差這一哆嗦,就按照他們說的,也跪在地上,還是覺得害怕,離裴曉曉的屍體遠些,跟電視看到的一樣,先是拜天地,接著對著裴江拜,裴曉曉的屍體在老頭的擺弄下,倒也似模似樣,接著可就到了關鍵的地方,夫妻對拜。
跟個死人對拜!我這叫一個彆扭,那老頭扶著裴曉曉的屍體,冷森森的瞧著我,我一狠心,罷了,不就是最後一下了嗎,哥們豁出去了,就當拜死人了,也也留了個心眼,心裡默默唸叨:&ldo;不算數的,不算數的……&rdo;
一彎腰,剛要挺直了身軀,後腦上嘭!捱了一記重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第五章 城隍秘書
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睜開眼看到一個紅色的人影,看不太清楚,像是這人臉上籠罩了一層霧氣,虛虛實實的,更不知道這裡是個什麼地方,我腦袋有點抽筋,四下亂看,就見天空灰濛濛的,我身處在一條灰濛濛的路上,兩邊卻看不到任何景象,沒有樹,沒有山,沒有人家,只有無盡的荒涼和灰濛濛的煙霧。
偶爾有一兩個人飄過,都是臉色慘白,悄無聲息,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相同,等等!飄了過去,我才想起來這裡人走路肩膀都不動的,再仔細一看,一個從我身邊路過的男子猛然一回頭,就見他臉色枯槁,面無血色,一雙眼睛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一絲生氣,冰冷冰冷的。
這裡絕對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了,難道是死了?這個念頭一出,我頓時呆立當場,昏昏然三魂丟了兩魂,身邊卻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ldo;老公,老公你怎麼了?&rdo;
老公!我轉頭去看,裴曉曉那死鬼就在我身邊,身上穿著拜堂的吉服,笑著看我,只不過她臉上縫針的地方仍然是恐怖,我哇的一聲,掉頭就跑,她朝我一招手,我就像是她手中的風箏,立刻就被拽了回去。
&ldo;老公,你跑什麼,咱們是合法夫妻,去城隍那裡報個道就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