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2/3 頁)

對不起……結婚了？&rdo;

&ldo;我甚至不知道我們是否算是結婚了，&rdo;裡瓦太太坦白地說，&ldo;我們是結婚了，在教堂裡舉行的，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使用另外一個姓名，也和別的女人結了婚，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叫卡斯特頓，我想那不是他的真名。&rdo;

&ldo;哈雷。卡斯特頓。對不對？&rdo;

&ldo;是的。&rdo;

&ldo;你們結婚後是不是就住在西普敦波尹斯這個地方……多久啦？&rdo;

&ldo;我們在那兒住了大約兩年。在此之前，我們住在鄧卡斯特附近。當他那天回來對我說了那些話之後，我並不真的覺得驚訝，我知道他有時候是個壞傢伙，我只是不能相信罷了。因為他是那麼一個體面的人。如此的一個君子！&rdo;

&ldo;然後怎樣呢？&rdo;

&ldo;他說他得趕緊離開那裡，我說他可以走，我樂得離開他多我受不了！&rdo;她若有所思地又加了一句，&ldo;我拿了十鎊給他，那是我屋子裡所有的錢＿他說他沒有錢用……從那時候起，我 便再也沒有見過或聽過他，直到今天，或者說，直到我在報上看見他的照片。&rdo;

&ldo;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疤痕？開過刀……或者骨折……諸如此類？&rdo;

她搖搖頭。&ldo;我想沒有。&rdo;

&ldo;他曾經用過寇裡這個姓嗎？&rdo;

&ldo;寇裡？沒有，我想沒有。總之，就我所知沒有。&rdo;

哈卡斯特橫過桌面送給她那張名片。&ldo;這是在他的口袋裡發現的。&rdo;他說。

&ldo;嗐，仍然說他是個保險業務員，&rdo;他說，&ldo;我看他的化名不少。&rdo;

&ldo;你說這十五年來一直沒再聽說過他？&rdo;

&ldo;他從來沒寄過一張聖誕卡給我，如果你指的是這個意思，&rdo;裡瓦太太突然閃出一個幽默說，&ldo;總之，我看他也不知道我住在哪裡。我們分手後不久，我曾經回過那裡。想起來那段日子真不是日子，我便會棄了卡斯特頓這個姓，恢復原來的名字麥琳娜&iddot;裡瓦。&rdo;

&ldo;安琳娜……呃……不是你的真名吧？

&rdo;她搖搖頭，臉上綻出一朵淺淺的笑容。&ldo;我自己想出來的，很奇特吧，我的真名是弗蘿首&iddot;嘉普。我想原來的教名應是弗蘿倫絲，但人人都叫我弗蘿費或弗夢。拉弗蘿首&iddot;嘉普，一點也不浪漫，不是嗎？&rdo;

&ldo;你現在做什麼？仍然在演戲嗎？裡瓦太太？&rdo;

&ldo;偶然演演，&rdo;裡瓦太太然後沉默半晌說，&ldo;斷斷續續的。&rdo;

哈卡斯特很機伶。&rdo;……&rdo;

&ldo;……&ldo;我到處打零工，&rdo;她說，&ldo;人家開派對，我幫忙，做一點女主人的工作，諸如此類的事。這種生活還不壞，經常和人群在一起。日子似乎愈來愈不好混了。&rdo;

&ldo;從你們分手後，你便沒再和哈雷&iddot;卡斯特頓有任何聯絡……也沒聽人說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