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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成業兄，我看這菜賣的也不算便宜，你家要是能種，也是一筆進項。&rdo;

張成業笑道：&ldo;這菜還真不是我家種的，大家若感興趣，我這就去問問那靈掌櫃。&rdo;

&ldo;替我問問他賣不賣方子，開多少價，也讓我家莊子上的種種，若是種下去生的不多不夠賣的也沒事兒，這菜自己種來吃改善改善口味也挺不錯的嘛。&rdo;

張成業又稍微作陪了會兒，便抽空出來了，打算去問問靈疏，剛出了門，一個小丫鬟正等在門邊，見了張成業便朝他福了福，低眉道：&ldo;夫人請您過去一趟。&rdo;

第39章

媳婦兒叫自己, 張成業哪敢耽擱, 轉了個身就讓小丫鬟前面帶路，去找張夫人。

張夫人剛出了月子，只短暫地陪了一會兒女眷們, 就先回自己院裡休息了。

張成業進來時，便見自己媳婦正在逗小兒子呢, 張成業見兒子醒著, 興沖沖地也去逗了會兒, 剛滿月的小孩子覺多, 沒一會兒小嘴就打著哈欠, 困了，張夫人便讓奶孃把兒子抱下去哄著睡覺。

這才朝自己相公笑道：&ldo;我聽張伯說今天最後那道菜是位掌櫃贈的?就是做山楂醬米糕的那位是不是?&rdo;

&ldo;是他。&rdo;張成業坐到自家媳婦兒身邊, 握著她白白嫩嫩的手把玩，禁慾了這好幾個月, 他一時有些心猿意馬。

張夫人嗔了他一眼, 說：&ldo;那位小靈掌櫃倒是有心了，等晚上酒席散了, 你去給他回個禮, 拿幾匹上好的緞子去。&rdo;

張成業道：&ldo;都聽夫人的。&rdo;

張夫人笑罵道：&ldo;那我叫你去把他家的山楂醬和那葡萄醬的方子都買了來, 你買不買?&rdo;

&ldo;夫人想要，就是傾家蕩產我也去把方子買回來!&rdo;張成業斬釘截鐵地說。

&ldo;油嘴滑舌!&rdo;張夫人白了張成業一眼，&ldo;裝模作樣的給誰看?聽我那些姐妹們說了, 小靈掌櫃家後來那山楂做的吃食, 全賣給了&l;盛香居&r;, 除了&l;盛香居&r;哪兒都買不到，據說京城裡那山楂果脯賣的金貴得很，大戶人家裡的太太小姐都愛買這個當零嘴兒。

今季那山楂果子樹上早沒了，往後就是想吃也買不著，我瞧那靈掌櫃應該沒賣過方子出去，否則就不可能只有&l;盛香居&r;才有山楂醬了。依我看，靈掌櫃沒賣方子正是打著物以稀為貴的主意，想多掙點兒錢，但如今他已經賣過這一季了，等到來年山楂成熟，還得等十來月，

你若這會兒再去朝他買方子，他多半都會鬆口，到時候開春咱們便去找找哪個山頭上有山楂樹，買下來好生照看著，等再入了秋，做出了山楂醬往哪兒不能賣?這可也是一筆大進項呢。&rdo;

張成業在自家媳婦兒白淨的臉上偷了個香，誇道：&ldo;夫人就是聰明!簡直就是為夫的解語花，跟為夫想到一塊兒去了，我這就去把事兒辦了，夫人安心等好訊息!&rdo;

張夫人抬手錘了一下張成業的胳膊，張成業笑眯眯地走了。

靈疏和大哥大嫂這會兒剛剛才吃完午飯，他們這些幹活兒的通常都是等主家的賓客們都吃完了，才開始吃飯，是以就吃的晚。

正想回給他們安排的那廂房去休息休息消消食，就見張管家找來了，說是張家老爺請靈疏有事相商，靈疏心裡猜測多半都是為了綠如意菜的事兒，於是欣然前往。

靈疏跟著張管家進了間客房，客房裡燃著炭，一進來就暖意融融，張成業正坐在主位上等著，旁邊的茶几上擺著兩盞冒著熱氣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