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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幫他揉了揉,&ldo;夫君,你就原諒我吧。&rdo;
白蘭蘭嗆了一口氣:&ldo;夫、夫君?&rdo;
&ldo;對啊,不然怎麼叫?蘭蘭?小蘭蘭?總不能還是叫白少吧?&rdo;
&ldo;咳咳……就叫夫君吧,挺好的。&rdo;想起自己初見蘇小棕時的霸氣,警告她唯一擁有的資格是稱呼他白少,如今……真不知道,入虎穴的是蘇小棕還是他。
☆、洞房花燭夜
偌大的白府今夜高朋滿座,觥籌交錯,歡聲笑語。白蘭蘭卻在想著漫長的洞房花燭夜要怎麼度過?沒想到在交際花叢中瀟灑自得的白家大少,此刻滿腦子思考的卻是怎樣才能不和蘇小棕這個女人睡覺。
為了得到琉璃管,他這一步棋被蘇遠棕逼得騎虎難下,如今之計,只有讓蘇小棕主動提出離開他,離開白府,又不能做得太明顯,就算想用冷漠這一招,至少也得做出循序漸進的樣子。
白勁風冷眼注視著白蘭蘭,思忖著要不要去找蘇小棕說清楚。另一半東西他已經到手,轟動全城的親事轉變成醜聞,大約能徹底摧毀他的春風得意吧?只是這也會讓白家聲譽受損,說不定會影響米鋪的生意,到時候爹恐怕也會連她一起怪罪。
又想到蘇小棕從認為自己一輩子嫁不出去,到如此高調嫁進白府,生性單純如她,要怎麼接受自己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這個事實?雖然從門當戶對的角度說,作為白家大小姐,她並不太看得上蘇小棕,但作為相交過的普通朋友,她也並不希望蘇小棕因此而受到打擊和傷害。
在房間等了許久,蘇小棕餓得前胸貼後背,忍不住翻開被褥,把花生桂圓和棗子攏在一起,又到喜臺拿了兩碟喜餅、一壺酒,邊喝邊吃。一個人在空蕩的房間實在無聊,她又拿花生自娛自樂,用手向上拋起,用嘴去接,滿屋子跑來跑去。
驀地,房門被轟地推開,喝得醉醺醺的白蘭蘭東倒西歪地進來,喝退了門外和院中的家丁,關上門,呼哧呼哧噴著酒氣。
蘇小棕連忙上前去扶他:&ldo;夫君,你怎麼喝這麼多?&rdo;
白蘭蘭一把將她推開,力道之大,害她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掃一眼房間,床褥被掀起,床沿擺著喜碟和酒壺,地上散落著花生米,應該端坐床頭的新娘自己掀了蓋頭,高挽起袖子,嘴巴邊上還沾著花生衣子。
心中暗喜,找不到藉口的白蘭蘭立刻裝醉發飆。
&ldo;哪家的婆娘這麼不懂規矩!喜床是能隨便動的嗎?一個女子,偷偷在房中喝酒像話嗎?夫君還沒來,自己就把蓋頭掀了,還有這袖子,這胳膊露的,你想幹什麼,啊,想幹什麼?剛成親就這麼不規矩,我看你是剛有了夫君又想找情郎了吧?&rdo;
&ldo;你……&rdo;他這一通無名火讓蘇小棕頓時氣惱起來,你字衝出口,又想到他是因為高興喝醉了,氣消了,再次上前去扶他,如同哄孩子般笑道,&ldo;好好好,我不對,我先扶你坐下休息好不好?&rdo;
白蘭蘭再次用力將她推開,粗聲粗氣道:&ldo;給爺走開!&rdo;這一推,直接把蘇小棕推得撲倒在床沿,膝蓋磕在床板上,疼得她哎呦哎呦一邊倒抽涼氣一邊輕聲叫喚。
她莫名其妙而氣惱地轉回頭去瞪著他,沒看出來她這個夫君平日裡冷冰冰一個悶葫蘆,居然是個酒瘋子!酒品這麼差,就不要亂喝酒嘛。
白蘭蘭故意打了個響亮而長的嗝,搖搖擺擺走到桌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難以維持平衡似地晃著腦袋轉過臉看她,忽然一笑,朝她招手,口吻輕浮:&ldo;來,來來來,給爺倒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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