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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備受罪惡感的煎熬,我還是無法剋制偷窺老媽的活春宮的慾望,每晚仍舊屏住氣偷窺老媽的寢室,把黏熱如熔般Jing液撒在衛生紙上。
後來。敏感的老媽還是發現了我的偷窺行徑。即使老媽什麼都沒說,但從她的態度我也可以感覺得出來。就因為這樣,我開始晚上不回家,總是在歌舞伎町溜達到天亮,直到太陽昇起才摸回家睡覺。
這種生活持續了五天,有天傍晚,我從學校回來,正好碰到老媽在廚房裡喝酒;平常老媽在家裡是滴酒不沾的。現在回想起來。這大概是她對自己的酒後淫亂有所自覺,而採取的安全措施吧!
老媽的兩眼通紅混濁,看來酒精瘴氣已經遍佈她的全身。老媽凝視著我的臉孔,用那像鼻涕蟲似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用奇怪的語氣呢喃著:“這裡是你的家,有話儘管直說;假如想看我的身體,說出來不就得了。”坐在我眼前的已經不再是那個歇斯底里的老媽,也不再是板著像鬼似的臉來痛打的我老媽,她只是個酒後亂性的女人。
我像著了魔似地走近老媽。老媽的手伸了過來,我屏住氣看著她脫下我制服的褲子。直到老媽用嘴把我那話兒包住為止,我只能像個傻瓜似地愣愣站著。
從那天起,我不知道在老媽的嘴裡結束過多少次,但老媽絕對不容許我跨過最後一道防線。對於這一點,我認為一點意義也沒有。我只知道自己想搞得要命,於是我開始恨起老媽來。我認為老媽根本就不是我母親,她不過是個讓人憎恨、侮蔑、玩爛了就甩掉的女人;而那不知長得什麼德性的老爸,就因為討厭她才不回家的。我之所以會遭楊偉民以外的臺灣人白眼,也是因為自己體內流著日本人的血,而這正是老媽的血。因為我身體裡有老媽的血,我才會被老爸拋棄,才會在臺灣人的圈子裡被當成異端。我打從心裡憎恨、輕蔑、而且害怕著老媽。
每當老媽用舌頭舔著我那話兒的時候,總是像夢囈般喋喋不休,盡說些“在這些中國人的監視之下,只有你能保護我”、或者是“假如你拋棄我,我只有死路一條”之類的話。但是這些話才說沒多久,老媽就和男人私奔了。那男人是個大阪來的黑道,就是那種除了打架很厲害、棒棒上有入珠以外一無是處的低俗流氓。老媽持續帶這個流氓回家一個禮拜。在那一個禮拜裡,老媽的叫床聲比以往還要激烈,到了第八天,老媽就不見了。沒留下一封信,也沒說聲再見,老媽就這樣走了。
我知道,世上沒有任何東西會比大家掛在嘴上的倫理道德更靠不住,而第一個教我這道理的就是老媽了。想要或需要什麼就該用暴力,不行的話就該用花言巧語騙取。
夏美之所以會和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發生關係,絕對不是受性慾驅使。她不過是發現,要想馴服兩個兇狠的哥哥,讓他們像奴隸般的替自己做事,只有獻上自己的肉體才是上策。不管是對哥哥或是街上的不良少年,夏美的判斷應該都是正確的;畢竟夏美是個靠盤算苟活的動物。
我也知道,夏美一定常在恐懼中度日,也一定常在憎恨中過活。我終於理解夏美眼神裡的含意了,夏美和我是在同一個地方出生的動物。
“剛才在電話裡聽到了些什麼?”
夏美溫暖的呼吸從背後擴散到我全身;這股溫暖轉化成歡喜,向我的體內衝去。
“我已經知道了,小蓮。”
我用北京話說道,夏美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知道了什麼?”
“你就是吳富蓮,富春的妹妹。”
夏美一下子抽開了身,我轉過身去,一把抓住直向後退的夏美的手。
“你是要我叫你小蓮呢?還是要我叫你真智子?”
“……小蓮吧!”
夏美——也就是小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