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幸福的微笑後,身子軟軟地癱了下去。
輕攏上門,任初靜便接觸到兩對焦灼的眼光。
“這麼嚴重的復發是頭一次。”耿隼浩瞧了眼任初靜,若有所指的說道。
疑惑一直停佇在任初靜的眉心。“不請醫生來看真的沒關係?”
一個向來生龍活虎的人突如山倒兵敗,怎能教人不震撼?!
耿隼浩和獨眼龍對視了下,依舊由他發言:
“他需要的是深層的休息。”
任初靜誤解他話中的含意。“只是太累他就會痛得昏倒?”
耿隼浩為難的搖頭,他投眼向置身事外的獨眼龍求救,不料他卻一挺身子站了起來。“你負責把事情的始末告訴她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你——”耿隼浩氣得直噴氣,他居然把爛攤子留給他。“你想陷害我做壞人?”說與不說都會變成兩面不是人。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下是的,因為我不想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他冷冷丟下幾句話,便繃著臉走了出去。
“有什麼事情是我必須知道的?”她不知道自己會被捲入怎樣的漩渦,可是看他們兩人百般為難的神情,任誰也猜得出事情並不簡單。
耿隼浩少憂煩的臉出現罕見的愁慮。
說了,他必須硬著頭皮忍受石勒排山倒海的怒氣。不說,依照石勒對任初靜痴迷的程度,冒險的是,石勒可能會失去生命。
兩相為難許久,他終於有了抉擇。
“石勒的病不是病,是情蠱。”
蠱?這名詞對任初靜來說太神秘遙遠了,令她一時接不上話。
“其實真正名稱叫‘蝕心斷情蟲’,一種肉眼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的——細菌吧!”
“那‘蝕心斷情蠱”很可怕?“單就字面解釋已夠駭人的了。
耿隼浩苦笑,“若石勒一輩子都不動心、愛上女人,他就不會有事,但一旦動了情,就會引發情蠱,心脈俱斷。”
任初靜用手掩口,不讓自己的驚詫驚撥出聲,這種解釋太過駭人聽聞了。
他的發病是因為她!
耿隼浩慢慢地說道:“這切是無妄之災——”
“閉嘴,右手,你太多話了。”曾幾何時,在屋內休息的石勒已經斜倚在門框上。
耿隼浩跳了起來,忙不迭地澄清:“我什麼都沒說。”他忘了石勒那驚人的恢復力。
“是嗎?”他陰沉的眼壓根寫著不信任。
耿隼浩的腳步不自主往後移,“啊!我今天還有兩堂課……我先走了。”逃命要緊,丟臉是次要的事了。
“看你把他嚇得……”任初靜有些不以為然。
“他太多舌了。”
“他是一片好意,你不應該老是對他們兇巴巴的,他們都是好人。”
“好人?這裹面有沒有包含不同於尋常的意義?”他掩不住酸溜溜的感覺。
任初靜走向他,“把一切告訴我吧,我不想做一個什麼都不會付出,只懂享受旁人給予的人。”
她竟想分擔他的痛苦?
石勒環住她,用下頷摩挲她光滑又柔亮的黑髮,悄然低語:
“能這樣抱住你就是我的幸福。”
任初靜順勢偎在石勒懷抱。看情形,他壓根不準備讓她知道,他身上曾發生的過去。
他不說,就暫時別逼他吧。但是一時的妥協並不代表她不再深究,為了他好,或許她該避他遠些才好,至於做不做得到,依他那狂霸野熾的獨佔欲,只好盡人事了。
另個日出又降臨,少人煙的宅邸來了不速之客——出雲登木。
日本赫赫有名的新一代實業繼承者。在他接手後的食品連鎖企業一直呈等比級數的躍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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