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後激賞地拍起手來。
空氣驀然降成了冰溫,石勒沒有忙著去擦拭流至臉上、衣服的水漬,他端著和俊臉兩極化晦暗陰鬱的目光直射任初靜。
“你……”他那一身進發的怒氣就連小嬰兒也能察覺。
偏偏闖禍的人依舊穩如泰山,氣氛在一觸即發的情況下,所幸餐廳經理趕來了,他的出現淡化了間不容髮的危氛,在經理一陣的鞠躬哈腰道歉後,任初靜很理所當然的丟了飯碗。
這事早在她預想中,但差事砸在痞子的手中,教她一股氣怎麼也平坦不下。
她雖然脾性風冷卻不代表軟弱,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等窩囊氣她是絕計不受的。
他人待她三分,她也敬他一尺——
走近石勒身邊,她一字一字,清晰明白地由貝牙進出積壓在她胸口的話:“我、討、厭、你。”說完俐落地脫下工作服,一把往他臉上便丟,繼而從容離去。
一個在女人堆中無往不利的男人被人說“討厭”,這口氣石勒怎麼也咽不下。
山不轉路轉,要不是他有要事在身,他不會饒過她的!
“吃鰲的滋味不好受吧!”墨鏡男人斜倚在舒適的座椅上,一頭長至肩胛的亂髮和薄絲的黑褲裝令人更覺浪蕩不羈。
“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挾帶隱隱雷聲的嗓子端是危險。
“這也難怪,一向縱橫情場的人居然栽觔斗,鐵定是不好受。”他搖頭晃腦,表明看好戲的笑容一點也不花力氣掩飾。
任初靜那絕然離去的背影帶給石勒太過劇烈的震撼——她竟說討厭他——他是情場的百戰勇士,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討厭!
他的身體晃了晃,似線般弦蕩的疼毫無警訊地畫過他的肺腑。
那痛來得那麼突然,心顫的成分大過疼痛。
——那“病”明明已經多年不犯,為什麼會再復發?
“石勒,怎麼了?”獨眼龍把唇一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沒事。”壓下突如其來的警訊,他立刻恢復若無其事。“把嘻皮笑臉收起來,言歸正傳。”
說不佩服石勒是騙人的,獨眼龍願意在他麾下做事的原因,便是石勒的公私分明,雖然有時過於鐵腕強悍,但在事後,事實總證明他的目光確實獨道。
他的外表看似跋扈花心,凡事近乎到無所謂又放任的地步,任誰也無法從他遊戲人間的外表看出他竟是“幽域”組織的當家龍頭。
“幽域”顧名思義並不存在枱面上,黑道、白道都輿它無關,它是灰色地帶的主。
在現實裹,其實黑並不是全黑的,白也可能是其他別種色系渲染成的體制,只有灰色亙久存在,它的勢力可以侵入黑、白,它是不需要桂冠的王,因此投身“幽域”的人沒有大好、大壞,個個端是亦正亦邪,隨心所欲。
它們的收入來源極廣,各個行業只要他們喜歡都能插一腳,唯有販毒和槍械軍火走私是不被允許的。
石勒是特殊的,當他和耿隼浩在一起的時候,絕不會有人把他當做主子,他的公子哥兒氣太過吊兒郎當,以及在女人堆中打滾的壞名譽,抵消了人們對他那身風骨不群的先天疑問,再加上他那無比慵懶低沉的嗓音,怎麼也和做事明快、外表斯文昂藏的耿隼浩難以比擬。石勒並不以為意,因為這些效果是他苦心經營出來的障眼法。
他喜歡野馬般痛快不受拘束的生活,人一旦被名和利羈絆,想做自己就難了。
獨眼龍託了下墨鏡,笑臉盡褪,宕蕩的聲音肅穆了下來,“奧薇塔女爵請你回布魯塞爾。”
“你明知道會碰釘子為什麼還來?”石勒雙臂交握,研判著獨眼龍的神情。
“我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那麼大吸引力,使得你和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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