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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管這走廊上來往的護士跟病人家屬。
許涼舟把唇湊到薛煙耳朵邊兒上,低聲笑了下。
那腔調,簡直說不出的放蕩,真不枉他在情場上不正經了那麼多年。
「你是看見過我盪了嗎薛煙。」
薛煙:「……?」
這不明知故問嗎?
她強裝鎮定自己沒被他拿捏著:「你去護士站隨便扯個人問問看你夠不夠盪。」
別的先不說。
就他左耳上那顆騷氣沖天的耳釘,那感覺,怎麼說呢。
非要形容起來就跟那漂亮妞兒在肚臍上打了個釘的那種兒,瞧著晃眼極了。
尤其是在那燈紅酒綠的走馬燈下一射,那盪飛感一下子就來了。
但這話薛煙沒敢跟許涼舟當面說。
她算是看出來了,許涼舟這個逼跟謝勁是一掛兒的,想幹什麼從來不分場合。
上回把她拽進男廁所的時候就體現出來的淋漓盡致。
今兒她要是再把他惹火了保不齊許涼舟這個逼就要把她隨便拽進一間空病房裡去。
「行。」
許涼舟點了下頭。
「下回帶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盪。」
「現在先把老子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薛煙:「……」
糟糕。
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好像要壞事兒!
春暖花開。
外邊的枝頭都被點綴起了翠綠。
褪去了秋冬的枯黃,朝氣蓬勃的。
像極了辭舊迎新的煥然新生。
溫書緲跟謝勁都出了院。
周江的案子周家一直沒閒著,想盡辦法動用關係想把他再撈出來,但是不知道謝勁怎麼做到的,他硬是把沒讓周家人得逞。
周江的咎由自取的十年牢獄之災算是被坐死了。
十年,真的夠能償還掉謝勁受過的傷跟痛嗎?
也許在別人那裡能,但在溫書緲這裡她覺得遠遠不夠。
如果不是周江,她的少年不會在最耀眼的年紀去坐那兩年牢。
如果不是周江,她的謝勁也不會因此只能坐在輪椅上再也無法起來。
溫書緲是恨周江的。
但她更恨白琴。
恨她親手一次又一次的把謝勁往地獄裡推。
給了他一次生命,卻毀了他無數次。
第91章 如果這是代價,他甘願受
許涼舟跟路盛兩個張羅著來了一個洗塵宴,說是要幫他們去去這些晦氣。
沒叫j的其他人。
就他們幾個。
在以前他們經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謝勁坐在輪椅上,溫書緲坐他旁邊。
都是熟人,老闆跟謝勁這幫人早就熟了,此時卻看見他坐在輪椅上邊,很是驚訝的多看了他兩眼。
問他怎麼了。
溫書緲正要幫他回答,卻被謝勁扯住了手,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吊兒郎當的笑:「受了點兒傷。」
很風輕雲淡的。
跟全然不在意似的。
但是溫書緲卻知道,他並不是不在意,他是在努力適應這樣的情況。
畢竟,以後他也許都要接受別人這樣帶著打量的目光。
善意的、惡意的、揣測的、嫌棄的。
都會變成常態。
他必須要去習慣。
溫書緲心疼的要命,但是不敢表露出來。
因為有時候的一些特意照顧,會更容易觸發他的敏感神經。
謝勁背上的外傷恢復的差不多,他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