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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才回來。
過程有多辛苦,不用想都知道。
現在她只想再去看看謝勁的背,看看他全身上下都是跟她有關的喜歡的深刻痕跡。
想看看他背上那些斑駁的疤痕經過時間的沉澱有沒有開始變的消散些。
顏色深不深,他有沒有按時擦她給他帶的藥。
溫書緲突然發了瘋的想去親親他那張布滿斑駁的背。
謝勁唇在她鎖骨。
愛不釋手的。
溫書緲手玩著他耳骨,叫他名字。
謝勁從喉嚨裡滾出聲音應著她。
「我想看看你的背。」
謝勁抬起眼瞧她的時候那眼角都是紅的。
他甚至咬她。
「這會兒哪有空。」
忍了一年的感情,那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濃烈情緒謝勁只能把它發了狠的跟她。
沒同意溫書緲的要求。
……
汗流浹背。
他的寸頭都染著潮潮的濕氣,
也沒再給她亂提要求的機會。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在這種事情上她從來沒跟謝勁求過饒,那麼多的勢均力敵的犟勁兒,都他媽是跟攢下來了似的。
要在這一晚被他連本帶利的要回去。
在徹底昏睡過去的時候,溫書緲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在罵他。
「謝勁你他媽禽獸,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謝勁低著頭顱在吻她手腕上的藤蔓紋身。
他好像格外鍾愛她這個紋身,每回都會親吻,就連平時牽她的時候指尖都會跟著往那兒摸著感受一遍。
滾燙的汗滴在她動脈上。
「明天我送你去。」
「我不」
所有的話全部被淹沒掉。
在他的瘋狂裡。
謝勁還咬著她耳垂痞混痞混的在笑:「老子把你咬了沒個人影了你罵我壞,現在老子來了,你又罵我是禽獸。」
「寶貝兒。」
「你他媽怎麼那麼難伺候呢啊。」
薛煙也是被代駕送回家的。
上了樓。
她剛要摸出鑰匙開啟門的時候,突然看見她爸薛震樓出現在她家門口。
看他那樣子,好像是已經等了她挺久。
薛煙看了薛震樓一眼,繼續拿鑰匙開自己的門,跟著隨口問了他一句找她幹嘛。
她跟薛震樓哪兒都不像,唯獨一點。
就是沒事互不幹擾,愛誰爸誰爸,薛煙只在跟他要錢的時候才會主動去找薛震樓,畢竟這是她應得的那份,就該要自己去拿到。
薛鎮樓也是這樣,除非有事兒才會來找她,就跟那回一樣,讓她頂著薛家小姐這個名號代替他另外一個寶貝女兒跟一他看不上的男的相親。
長久以來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維持關係的方式,薛震樓也沒拐彎抹角的。
直接了當的跟她說明瞭來意:「上回跟你相親的那個男的,你能不能跟他把婚訂了。」
薛煙開啟房間裡燈,聽到這話反應慢半拍的啊了一下。
扭頭問了句為什麼。
上回相親的時候她說的那番話是個男的都接受不了吧?
這什麼奇葩,居然還要跟她訂婚?
薛震樓說:「他說他對你還挺滿意的。」
這語氣說的,就好像她是遍地廉價的大白菜,人家還把她挑出來要買回家。
積多大德似的。
「多少錢啊這回。」
薛震樓坦然的說:「只是走個過場,你說了算,別太離譜就行。」
薛煙懂,無非都是大家的利益需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