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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哈,昨天嚇壞了吧,我就知道你愛我,著急大發了。&rdo;玉玦見孔澤瞿眼睛裡面血絲滿布,知道這人一夜沒睡,又看他進來的時候是個沉默的樣子,這麼笑著說,有些個敞亮的不要臉。
孔澤瞿稍微抿了一下嘴,很想伸手拍這孩子一巴掌,只是到底沒捨得,她雖然這麼笑這麼說話,可躺在床上的身體還是那麼一點點兒,臉蛋小的只剩下眼睛了,那麼強作著笑說的樣子只讓人心疼極了。
&ldo;胡說什麼。&rdo;孔澤瞿輕斥,坐到床邊兒的凳子上,伸手捋了捋玉玦的頭髮,然後說&ldo;怎麼老是闖禍,老是進醫院。&rdo;
於是玉玦就再也說不出話了,閉上眼睛感受這個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額頭上。忽然就想起那一回她被獅子抓過之後這人也是這樣,現在她受傷了也是這樣,有些警惕,可實在是捨不得將額頭上的手指給甩開。
也忽然就很想問問那個女人的事情,那個女人在孔澤瞿的時間裡很長時間存在過,現在不見了是真的不見了?
這麼想的同時玉玦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她心底又一個許玉玦出來了,一定不能讓她出來,現在的她是不管孔澤瞿怎樣她都要牢牢抓住,哪怕這人不耐煩,可她就要黏住。她是他的天劫,天劫要自己過才能行。
他到底是養了她這麼些年的,與別人比她還是有些優勢的啊,更何況這男人這麼古板的一個人,倘她不主動將自己嫁給他,他可怎麼辦才好,要打光棍兒這是!玉玦主動忘了那柳胭脂的事情,也完全忘了如果孔澤瞿願意,會有大把的女人貼上來,哪怕這人八十了也照樣有十八的少女願意跟著他。
穆梁丘幾個昨天晚上是沒能睡覺的,將玉玦這裡安排妥當,幾個人就回了孔澤瞿的山上。
穆梁丘家他父親是朝中重臣,唐堯家算得上孔家的家臣,唐堯父親是孔澤瞿父親親自挑選接了那不怎麼見人的差事的,如果要算父輩的關係的話,除了孔澤瞿父親身份特殊,唐穆兩家並不是很有交情,唐堯父親差事特殊,很少與人站在一條線上,只是算小輩的關係的話,這兩家自然是比較親的。
因了這麼個關係,孔澤瞿連夜叫了唐堯父親和穆梁丘父親,連他大哥都請了,商議了大半晚上的事情。
待天亮的時候總算是商議出了個名目,只是年關將至,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不知是好還是不好。昨夜商議的時候穆梁丘是在的,只是他向來不和政界有牽連,所以就刻意很沒仔細聽,只知道大概是朝中有變革了要,那些提養門客橫行霸道一家做大的家裡要小心著了。
昨夜的事情跟個噩夢一樣,玉玦完全不想再想起,事實上也想不起什麼,她只處於不斷的呼吸衰竭和疼痛中,這會兒終於醒了,可身體還是很虛弱,先前和孔澤瞿說了那麼一兩句話已經耗盡了氣力了,這時候就只閉眼躺著,察覺孔澤瞿的手背在自己臉上揩了揩,玉玦小心翼翼側臉,那樣等著人愛撫的樣子很讓人愛,像個小心從媽媽肚子底下探頭等著主人憐愛的幼崽兒,於是孔澤瞿就沒將自己手拿下來。
這樣的一幕,叫穆梁丘看見了。穆梁丘任何時候都是無條件配合孔澤瞿的,朝中馬上要發生大事兒,穆梁丘是商人,而且是在所在行業領頭的那個,知道自己在這場變革中擔任的角色就是暫時讓社會經濟不要出現大的波動,於是商議完事情之後又回自己公司開會,有些事情還需要問孔澤瞿,得知孔澤瞿來醫院了,穆梁丘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孔澤瞿伸手摸玉玦臉蛋的動作。
穆梁丘記憶中孔澤瞿一直是平淡的溫和的冷靜著,鮮少在人前表露自己情緒,出了自己住的那屋他就話很少了,表情也不很變化,更不要說這樣溫情的動作,一路走來將所有看在眼裡,穆梁丘再做不出跳起來拉著孔澤瞿說玉玦還是個孩子之類的話,於是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