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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其餘三個人都等著她指派,吃飯穿衣出行都聽她的。
孔澤瞿還把從來沒進過學校的孩子送進了學校,在這之前,孩子一直都是家庭教師在上課。
就這麼的,玉玦早早的做了家長。
八年後。
穆梁丘看一眼他對面的人,見對方無心聽他說話,於是就打住了話頭,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一句&ldo;上不上大學是大事情,你還是回去商量商量。&rdo;
&ldo;和誰商量?&rdo;對面之人自語似地說了一句,那樣子看著有些落寞,穆梁丘是知道情況的,遂也有些失語,只是伸手撫了撫對面姑娘的頭頂,看過了這麼多年,他終究覺得坐他對面的是個小姑娘,遠不到事事都要操心的那個年齡。
許玉玦枕著自己胳膊,讓從窗戶外面透過來的陽光儘可能多的曬到自己身上,旁邊的人說了什麼她聽了個大概,短時間內腦袋裡一片空白,想要立馬睡過去。
就那麼趴了好長時間,等到太陽光再也照不到她的時候她才坐起來,辦公室主人早就不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坐在窗戶前,本是要起身的,想了半天又重新坐進椅子裡,今天是回山上的日子。
一個月回山上一次,家裡的人都要回去,爺爺奶奶們都要回去,一年十二次,一次都沒有少過,就跟那季節性遷移的角馬羚羊之類的一樣,她每一個月都要舉家遷移一次,已經有七八個十二次了吧,玉玦想。
孔家老兩口伺候許玉玦吃穿這麼多年,她自小就叫兩老人爺爺奶奶,往後長大了些知道自己身份後也未改口,家裡統共就這麼幾口人,還要分出什麼身份階級麼?在玉玦看來硬要分出這些來簡直可笑的很,遂家裡人就是家裡人,讓家裡人每一個月跟著她受累一次,這件事本身讓玉玦非常煩躁,甚至到了不耐煩和憤怒的地步。
她甚至忘了她的家裡人原本就是伺候了幾十年山上那人的人,若是說起來,她的家裡人怕是要和山上的那人更要親近些的。
將自己的手指互相扭在一起,過了好一會才壓下那股煩躁,玉玦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今晚還是要回山上去的。
只是她不想那麼快回去,於是儘管以往的這個點兒她早就到山上了她也沒急著走,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瞪著漫天的星子坐著。
玉玦並不是那麼願意去反抗什麼東西,她總是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任何事情發生和存在的理由,即便這個理由她從來都不知道有些可能永遠不想知道,可反抗一些東西所花的精力和代價真是太大了。
怔怔盯著外面出神,安靜辦公室裡驀地就有了&ldo;嗡嗡&rdo;的聲音,玉玦轉頭看了看放在圓桌上的手機,該是家裡人等急了來的電話,探手拿過電話才看清上面顯示的號碼,渾身一激靈,深吸了口氣摁了接聽。
&ldo;在哪裡?&rdo;電話放在耳朵邊兒上,劈頭就聽見這麼一句。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叫許玉玦一陣恍惚,穆梁丘的辦公室很大,這會兒很安靜,可這三個字就像能瞬間將這偌大的空間填滿一樣來回飄蕩,耳朵裡都有了回聲兒。
&ldo;中府路。&rdo;玉玦這樣道,攥手機的手不自覺的多用了些力,一個月沒有聽見這個聲音,她竟然沒有覺得陌生。
穆梁丘的公司在中府路。
&ldo;……&rdo;
那邊兒的人就沒有說話了,玉玦等了有幾秒鐘沒聽見什麼聲音還以為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可拿到眼前一看電話顯示還是連線狀態。
&ldo;我讓南生去接你。&rdo;
許玉玦沒來得及說什麼,耳畔就只餘下&ldo;滴滴&rdo;的聲音。
即便已經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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